張延齡:“姐夫剩下的兩百萬兩,其中五十萬兩用於支付皇明經世大學和皇明格物大學各個教學師長的薪俸。其中副校長一薪俸級的每年薪俸五萬兩白銀,主任一級的每年三萬兩,教授每年一萬五千兩。現在兩所大學共有教學師長三十二名,支付薪俸和各種福利一共花了五十萬兩。另外外甥在兩所大學任教學督導一職每年各領薪俸五十萬兩,今年的半年薪俸共計五十萬兩上個月我也送進了東宮的私庫。”
對於皇帝和太子每年從兩所大學領取薪俸把自己的銀子從自己左手放到自己的右手的事情,朱厚照認為這是一種嚴謹的程序性行為,畢竟他們也要在學校裏麵上課是不是,而在其他人看來這隻是太子童心未泯想從家長手裏麵騙點錢花。因此大家對於這種行為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
張延齡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剩下的一百萬兩銀子,則是建禮部的四等考試院以及相關的四等考試的花費。”
朱佑樘似乎並不想再繼續談論錢的事情:“明兒是不是四等考試的日子?”
劉順:“回爺的話,這個月的四等考試明天和後天開考。”
朱佑樘:“那明天我去看看那四等考試是如何考核的。”
第二天清晨,涿州北郊一座占地三百畝地大院子,大門前人生鼎沸,一個個打扮的溫文儒雅的學子在在大門之前排好隊。
而在這大門之後有一個十一歲的小男孩和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這會兒太陽已出,當放在這庭院中央的那個日晷指著辰時三刻的時候,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向著身旁的男孩子說道:“牟勇,去叫他們開門吧。”
牟勇點頭應是,大喝一聲:“開門。”
那四等考試院的大門才徐徐地打開,這大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了幾十個衙役和幾個官員引導著眾人慢慢的走進考場。
遠去幾個人正在觀看這種場麵,為首一個中年看到這個場麵搖了搖頭:“回去吧,等太子到涿州來了之後,把王華找來仔細詢問便是,這麼多人朕擠進去你們不放心,朕同樣也不放心。朕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聽到皇帝這話之後其他的幾個人便稍稍的鬆了一口氣,這樣最好,畢竟裏麵的人都不是錦衣衛,人多眼雜的危險係數可是大大的提高了。
牟斌:“皇上英明。”
朱佑樘:“太子幾時到涿州?”
劉順:“回爺的話,小爺是昨天起的身。因為帶著儀仗所以走的慢,應該今天晌午的時候就會到涿州吧。”
朱佑樘點了點頭:“朕和皇後的儀仗都帶沒有?”
劉順:“回爺的話,因為現在對宮外麵稱的是爺病了,所以爺和娘娘的儀仗不方便帶出宮來。”
朱佑樘:“你差人回去讓他們把朕、皇後和太康的儀仗都帶上,另外你在差人去報給太子讓他在涿州郊野等著我們,明天一早我們和太子一起進涿州城。出來了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宮裏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內閣這次隨太子出來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