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懷揣著這種態度的內閣輔臣見皇上的麵都沒見著,更不要說試探皇帝的態度了。
而這個時候錦衣衛指揮使牟斌又跪在了乾清宮的大殿上。
“跑了!!!!!你們錦衣衛是幹什麼吃的,在紫禁城這麼小的地方居然還讓他跑了?”朱佑樘看著眼前的牟斌,要不是這幾年來他一直兢兢業業努力工作,自己這個時候早把他拉出午門去砍了。
“皇上,並不是微臣不盡力。而是那汪直自接任西廠提督太監起就開始大肆地培養親信,而在當時西廠管著東廠,東廠管著錦衣衛。因而微臣對於西廠的那條路子並不是那麼清晰。等臣順著路子摸到汪直所在之處時,他早已經逃之夭夭了。”看著自家老板問罪,牟斌是有苦難言。在上一任皇帝其間錦衣衛就像是惡婆婆欺壓的小媳婦兒,隻能當東西廠的走狗,更不要說把諜報工作做到東西廠裏麵去。因此對於這種老板甩過來的他老爹的鍋,作為一個有誌向的錦衣衛指揮使是萬萬不會接的。
“還有什麼線索?”朱佑樘似乎是明白這鍋是他老爹朱見深的,作為一個孝子老爹的這種鍋是必須得他自己背的道理之後。朱佑樘果斷的轉移了他和牟斌之間的話題。
“還有就是在汪直住處發現了一朵白蓮花,而且推二皇子下池子的小太監並不是上吊自殺的而是被人勒死然後在吊上去的。”牟斌作為一個擁有多年辦案的經驗的錦衣衛指揮使,本來他搞這種殺人放火的勾當的,所以說查起案子應該說是更加的得心應手。結果這件案子錦衣衛都最後居然發現被人耍了,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多數線索顯示這個汪直與去年臘月的錦衣衛千戶案有著巨大的關聯。這讓錦衣衛感受了莫大的侮辱,他都能預想到這個結果傳到朝堂上後,那些個和錦衣衛有仇的瘟生們該怎麼樣罵他牟斌不作為了。
“既然是他們。”朱佑樘聽到白蓮花一詞後感到了一絲驚訝,那個組織的人就像是皇城地溝裏麵的老鼠無論怎麼逮怎麼殺都清理不趕緊,而且一但你放鬆後他就會立馬跳出來惡心你。因此聽到這個情報繞是他是皇帝也不由得仔細的詢問起來:“那最近其他地方還有什麼事情發生?”
“甲子級密探已經探明之前江南錦衣衛一案是白蓮教做的,而且前段時間江西一帶的白蓮教活動十分頻繁。”牟斌還想到一件事情卻不知道該不該說,思量了片刻他一咬牙:“據查,岐王府前段時間和白蓮教走動頻繁。”
“所以說朕這個弟弟,有時候真的很傻啊。”朱佑樘聽到岐王與白蓮教走動頻繁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錦衣衛去江西的人出發了嗎?”
“還沒有。”
“那就好,劉順你去更改旨意讓岐王去中都給祖宗守靈。牟斌你派一個你信得過的人去傳旨。他這麼大了還沒有兒子,就不用他世代守靈了。還有讓徐溥等下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