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回去了，小白，如果你在的話，送我回去吧。”咬緊了自己的唇瓣，疼得心在滴血。
隻是自己的話，並沒有回應。
“小白……”
“什麼小白？你覺得他還存在嗎？”漠然地聲音響在耳膜，讓陳瑾諾覺得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愣了。
這是係統的聲音，原本以為自己擺脫了係統，為什麼這個時候，係統再一次出現了？
“我知道你的疑問，隻要的靈魂存在，我就存在。雖然現在你的事情不歸我管了。”
係統難得如此好心地跟陳瑾諾解釋著。陳瑾諾四處看了看，還是什麼也沒有。
隻存在於腦電波中的係統。
“小白呢？”
“他死了。”
“你胡說！”陳瑾諾站了起來，對著不知名的地方喊著。
小白明明是一個可以任意穿梭不同位麵的超能力者，就連係統都對他沒有任何辦法，他那麼厲害……
陳瑾諾想著想著，卻忽然發覺，自己越來越沒有了底氣。
“他雖然很厲害，但是他原本就是一個該死的人。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造物主救了他，但是相對的，他必須為造物者做事。雖然說做事，卻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本來他可以安樂無憂，就是管了你的閑事，就這麼灰飛煙滅了。”
係統毫無波瀾地講著這些事情，但是一句一句就好像刀子一樣，直刺得陳瑾諾心在滴血。
“你看吧。”
係統在空中顯示出了那一天的場景……
白色的空間中，沈念白送走了陳瑾諾之後，就被造物主化成了一攤血水。
至此之後，天地間，再也沒有沈念白。
她陳瑾諾，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千年前，因為自己，讓齊昀犯了天規，一直沉睡了千年還沒有醒過來。千年中，自己違背良心不斷地穿梭位麵完成任務，害得一些人失去又失去。千年後，曾經幫助過自己的沈念白，為了完成自己的心願，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自己活著究竟是幹什麼的？就是為了讓那些在意自己的人死去嗎？
這還真是悲慘，還真是可怕……
“係統，做個交易吧，什麼都可以。教我如何救沈念白。”
跌坐在地上，陳瑾諾抓住自己的頭發，痛哭流涕地說出了這句完整的話。
她不想要因為自己再害別人了，再也不願意了。寧願自己去死！
係統能夠懂得陳瑾諾的想法，半晌，係統默默歎了一口氣。
“交易不必了，我告訴你吧。隻要拿到蟠桃盛會上那顆寶珠，就可以救沈念白。”
“真的？”聽到這句話，就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光一樣，陳瑾諾帶著血絲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係統點頭:“前提是你可以拿到。不過，不管你能不能夠拿到，你自己大概都死定了。”係統笑了笑，似乎是嘲笑，但似乎隻是在闡述事實。
這樣的對話，陳瑾諾已經習慣了。
“我自己的死活無所謂，隻要能救人就行了。”
剛好，三天後就是蟠桃盛會，那麼這寶珠，就算是搶，也要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