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程默調侃地詢問了這麼一句，換來的是希芸半天之後才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程默點頭:“我會很溫柔的。”
隻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分明語氣冷得滲人。
陳瑾諾，你夠厲害，就這麼把他推給別人，那麼，偏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涼涼的唇吻上女人的嘴巴，賭得對方幾乎不能夠呼吸，隻能不斷起伏著身子，似乎是想要得到一些空氣。
隻是自己一切行動都是浮雲，希芸感覺自己一瞬間快要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對方才放開自己。
希芸趁著這個間隙，狠命地呼吸著。
換來的是程默的大笑聲。
希芸整個臉都紅了起來，有些嗔怪地說了一句:“你明明說會很溫柔的。”
“那我這樣溫柔嗎？”
說完，徑直掀了對方的浴巾。因為剛剛洗過澡便過來了，所以除了包裹著浴巾，裏麵什麼也沒有穿。
所以的風景一覽無餘。
希芸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臉更蘋果一樣紅了。
“沒有想到，你還是真是放#蕩，這種樣子，擺明就是為了上我的床。”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哦？為什麼？”
“因為你一直都是那麼完美，那麼閃閃發光，讓我覺得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不明白，陳瑾諾有哪裏好，會讓你這麼對她。我也不期望，你會愛上我，這本來就是奢望。”
她的眼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明顯都暗淡了下來。
隻是這麼一點小細節，如果對方是陳瑾諾，程默一定會注意到。
但是可惜，她隻是希芸，一個陌生的女子。
而且，因為提到陳瑾諾這個名字，反而讓對方更加的生氣。
“是嗎？我對你還挺滿意的。”
希芸沒有聽出這句話的咬牙切齒，她看到自己一直仰慕的男人，此刻在自己的麵前一覽無遺。
她害羞地低下眼眸，想象接下來的綿長糾纏，覺得整個人都仿佛置身美夢隻一樣。
而恰恰在這個時候，在猝不及防的時候，希芸隻感覺到了一股劇痛。身體某個地方被狠狠地撕裂開來。
慘叫聲，頓時劃破夜的寂靜。
滿頭大汗的女人，緊緊抓著床單，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裏都是淚光。
“程默……啊！！”
“既然你那麼樂意，我就成全你！”
……
這樣的聲音持續了很長時間，足以讓血月亮羞得躲了起來。
本來一切都是給陳瑾諾聽的看的，隻是所有人都在因為這件事惴惴不安的時候，當事人竟然一邊聽寫音樂，一邊吃著東西。
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不在意。
因為一切，本來就是自己的作品。
大約淩晨三點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床上躺著的女人，一身淤青紅腫，滿身都是傷。額頭發絲淩亂，汗水使得發絲粘在臉上。眼睛裏，已經有了虛脫的神情。
整個人就這樣痛得完全蜷縮了起來，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而就在這個時候，希芸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頓拉扯，整個人跌在冰冷的地上，又是一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