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都是朕的好臣子!果真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蕭浣一直往後退著,笑著,步履顛簸。
隻覺得無奈、諷刺、無言……
在一片凝固的空氣中,眾臣聽到一聲劇烈地咳嗽聲,緊接著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徑直染紅了眼前的大殿。
站在最遠處的阿芷,隨即扔了頭上多餘的鳳冠,徑直直奔蕭浣而去。
“陛下!”
在模糊地視線中,看到一身紅衣的女子擔憂的麵孔,看到她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而後……便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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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人,不知道貴國究竟有沒有誠意和親?總不能這事就這麼耽擱著,讓我如何交代?”使臣高高在上地模樣,而胡大人在他麵前,卻不同在蕭浣麵前。
“吾皇突然病倒,至今昏迷之中,朝中之事,已經由太後管著了,這和親的事情,最遲這兩日。”
“最好是~”使臣瞥了一眼胡大人,滿臉的不屑。
而陳瑾諾這邊,自從上次蕭浣命人把她關了之後,她就完全沒有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而今天,更是一群人莫名其妙地就給她換衣服、梳洗。
陳瑾諾被五花大綁地送入了花轎,直讓人都懷疑人生了!
“老娘究竟造了什麼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浣呢?”
陳瑾諾怒氣衝衝地詢問著陪著自己一起坐轎子的丫鬟鈴蘭。
她朝陳瑾諾做了個禁聲的動作,而後看了看轎子外,確定沒有人偷聽,這才小聲地開口道:“鄰國逼親,陛下為了保住你,一直對你冷眼相向,而對皇後一直很好,目的是讓皇後代替你和親。誰知,鄰國知道了計劃,胡大人一幹人趁著陛下病倒,送你去鄰國和親。奴婢便是陛下派來保護你的。您放心,有奴婢在,絕對不會讓您出事的。”
鈴蘭一五一十地將真相告知,直聽到陳瑾諾一愣一愣地,唯一了解的就是蕭浣病倒了。
“蕭浣為什麼病倒了?怎麼回事啊?”
談到這件事,鈴蘭心裏也是惱恨,談論間,不免一直唉聲歎氣。
“陛下也很苦的,內憂外患,更無一人分憂,因此病倒。”
聽鈴蘭此言,陳瑾諾不免想起跟蕭浣在山上的那一段時間,難怪蕭浣不願回去,原來……這邊的日子如此難熬。
而她,卻還一直誤會蕭浣薄情寡義……其實他是用心良苦、有口難言。
想到這裏,陳瑾諾不免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自己簡直愚蠢。
沒有多長時間,蕭浣病倒,送心愛之人和親的消息就被有心人給傳了出去。
鄰國的人聞此言論,喜不自勝。
原來,蕭浣也有這麼一天……
鄰國皇子大婚,舉國歡慶三天,日夜不歇。
陳瑾諾一個人坐在新房裏,尋思著等一下憑借著自己的絕世武功,殺了這個敵國皇子,也算是為蕭浣除了一個心頭之患。畢竟……鄰國的皇子才是這個國家的支柱,老皇上早就不管事了。
想到這裏,陳瑾諾不免有些佩服自己的智商。
反正,這邊早就已經有了內應,暗道幾百年前就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