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垂下眼瞼,她決定離開王府,尋找笑軒。
於是歌兒開始悄悄準備行囊。
隻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離開並不會很容易。
因為第二日忽然有公公來傳旨,皇上已經下旨,叫她和吉剌免去訂婚大典,與十日之後拜堂成親。
跪拜著聽完公公宣讀聖旨,歌兒的臉上一下白的沒有任何血色,就在於哥伸手去接聖旨的時候,歌兒站起身來。
她的麵前是跪了一地的家人,而她忽然站起身來就顯得那麼的另類。
可是她腦中的眩暈告訴自己剛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直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嫁給另外一個人。
在她答應嫁往高麗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可以,可是現實告訴自己原來自己錯了。
她的呼吸莫名的越來越緊蹙,心中有一個聲音堅定的告訴她:“其木歌,你不可以認命。”
於哥已經將聖旨拿在手裏,他客氣的和那傳旨的公公說了些話,等回過頭來卻發現歌兒已經轉身離開大廳。
他想讓她靜靜也好。
歌兒回到屋內,就開始飛速的收拾自己的行囊。
出門的東西她早就已經開始準備,等她把行囊負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心也仿佛解脫了一般。
是的,她要去找笑軒,知道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原來如此的興奮。
歌兒退步向屋外走去,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停住腳步,向屋內望了望。
這次離開不同於往次,也許這次一走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吧。
“再見,我會想你們的。”歌兒輕啟朱唇,緩緩的說道。
說完話,歌兒伸手推門,卻發現門怎麼推不開了。
她正吃驚,卻聽的窗欞上傳來叮叮當當的敲擊聲。
然後整個屋子越來越暗。
屋外麵很多下人忙忙碌碌,他們將一條條的木板定在所有可以開啟的窗子上,他們將整個屋子一點一點的封閉起來。
歌兒心中除了愕然,還是愕然,他們怎麼會這樣對自己?
是誰叫他們這樣對自己的?
難道是爹爹嗎?
歌兒的心一點一點的冷卻。
她忽然握緊拳頭,體內的真氣也跟著她強悍的力道一起遊遍全身最後集中在她嬌巧的右手上,她手掌輕推,運起雪上無影手,隻見一道白色的氣力劃過半空,她的手掌隨著那白色勁力一起,猛的向那已經反鎖起來的門上砸去。
隨著“哐啷”的一聲巨響,外麵雪白的陽光忽然就鑽進屋子。
但是那紛紛揚揚的灰塵也跟著一起四散開來。
歌兒捂住唇,微微的咳嗽一聲。
她的目光也落在了那紛紛揚揚的灰塵之外。
那門外站的人居然是駐守在祁連山的巴雅爾。
隻見那巴雅爾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就連那滿臉的絡腮胡須也恨不得跟著跳起舞來。
沒錯,既然是漠北的十隻精銳部隊,那麼也應該有巴雅爾的一隻隊伍。
巴雅爾進了大都,也自然會住進王府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