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擄人勾當(1 / 1)

自從那日她用通靈鬼音迷倒了巴雅爾一行人,本來她想施展易形大法叫他們成為自己白狼中的一員,可是殷曉雷忽然出現,他向自己求情救下了那些蒙古人。

那時她心中希望,她放了那些蒙古人,他就會對自己在意一些,可是他卻任憑自己離去,不理不睬。她心中忽然有些怨他。

從那之後,巴雅爾也當真沒有來過,她有時會想,是不是他在幫她呢,可是也或許是巴雅爾不敢在輕易來訪了。

她自己站在那日與巴雅爾對峙的雪峰之上,望著遠方居然有些希望曉雷會像那日一樣忽然出現。

風輕雲淡,祁連山常年積雪的冰峰白的有些耀眼,她遠遠地卻似乎看到有一行人向山下走去。

她心中狐疑,是什麼人上了祁連山卻沒有驚動她呢?

她白衣一閃,已如閃電般滑落到他們身前。

那行人看見她似乎大吃一驚,但是那為首的姑娘卻像是一下子就猜出她的身份,她輕輕地向任小脈施禮,她道:“我等並無意闖入奇狼教,隻是事出有因,還望任教主見諒。”

他們認得我?任小脈心中暗忖。

那女子見她並未答話,又道:“任教主,我降龍邦邦主在日後會親自登門拜訪,今日還請教主放行。”

降龍邦她是知道的,雖然她人在西域可是對中原的事情卻消息並不閉塞,降龍邦如今是中原最大的幫派,他們的邦主雖說有意隱藏身份,可是上乘的般若神功卻叫世人不敢小覷。隻是她心中疑惑這身著墨綠衣衫的女子卻為何又說他們邦主不日便會拜訪與她。

她心中雖然疑惑,可是對這中原第一大幫她並不敢輕看,於是她偏過身,想讓他們下山去。

那墨綠衣衫的女子對她略一拱手,帶著她手下的人就向山下行去。

任小脈雙目跟著一行人緩緩移動,隻見那一行人帶著一個碩大的漆紅木箱,木箱裏似乎裝了什麼沉重的東西。

她緊盯著那木箱,心中奇怪那裏究竟會裝些什麼,她心中忽然一驚,那木箱的蓋子居然有一片白色的衣角,她仔細的思索,忽然憶起其木歌穿的白裘似乎就是如此。

她捋清思緒,人已如閃電般飛起,她雙臂微張,袖中的白綾已如出鞘的寶劍般直直射向那木箱。

那墨綠衣衫的女子似乎覺察到呼呼風聲,她猛然回首手腕微張,手指的指甲已生出寸許,她急速的出爪想要攔住任小脈飛舞的白綾,可是那白綾似乎生了眼睛一般繞過他的手爪,打在那漆紅的木箱蓋上。

木箱蓋隨著那白綾的力道瞬間碎成粉塵,飛速的向空中揚去。

木箱內小小的女子蜷成一團,雙手被緊緊地勒在身後。她雙目微閉臉色蒼白,可是嘴角卻有一絲甜蜜的微笑。

任小脈心中吃驚,這女子正是歌兒。

任小脈明眸一瞪,她死死地盯住那墨綠衣衫的女子,冷冷的說道:“姑娘,難道你來我祁連山幹的就是擄人的勾當?”

那墨綠衣衫的女子眼神微怔,她沒有想到奇狼教任小脈功夫果真是厲害的很。她略一施禮她到:“任教主,非是我們來祁連山做擄人的勾當,實在是這女子是我們降龍邦的仇人。”她的眼神落在昏迷的歌兒身上犀利的似乎是一把利刃,恨不得立刻將她至於死地。

任小脈奇怪她對歌兒如此的仇恨的眼神,一時對她的身份無法確定。她淡淡的說道:“木箱裏的這個女子是我的朋友,請你放了她。”

墨綠衣衫的女子微怔,她不知道這個蒙人女子什麼時候居然又交到任小脈這樣的朋友。她微微的蹙眉,她不知道如果她拒絕的話,她是不是任小脈的對手。

“陸香衣,原來是你帶走了歌兒。”一個好聽的男聲帶著幾分焦急和關切幽幽的傳來。

任小脈和陸香衣同時轉頭,香衣的臉色一變,任小脈心中卻悄然的升起一股酸楚。

隻見曉雷略帶笑意的眼睛裏是滿滿的關切,他默默地看著木箱中的歌兒,心中隱隱的作痛。

陸香衣幽幽的說道:“怎麼?殷少俠也來趟這渾水。”

“陸香衣,你放了歌兒。”

陸香衣冷冷的發笑,她手指微張,塗著鮮紅豆蔻的指甲已經鎖住歌兒的雪白的頸。她的聲音也冷的像冰,她道:“我要是不呢?”

曉雷不由自主的向前踏了一步,他的心也跟著一緊,他著急的喊道:“你怎樣才能放她?”

任小脈的目光靜靜地落在曉雷身上,她從來都沒有見過他如此的在意一個人。

香衣唇角散發出陰冷的笑意,她冷冷的說道:“怎樣都不可以。”她眼中濃濃的仇恨泛起,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恨錯了人,她一直以為笑軒喜歡的是那個溫柔可人的蒙古女人阿蘭,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讓笑軒意亂情迷的是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子。

她真不明白這個女子究竟有怎樣的魅力竟然使得笑軒,還有眼前這個叫曉雷的英俊男子,為之傾倒。

她心中恨意起,手中的力量也不由自主的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