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衣憤憤的,一雙鬼爪已在內力按崔。
曉雷並不想和她糾纏,於是他道:“大將軍今晚好像就在湖邊飲宴哦,不想讓他發現你的身份,最好趕緊走。”
香衣的鬼爪內力已收,是啊,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於是她惡狠狠的說道:“殷曉雷,其木歌,你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說罷,她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曉雷看著她的背影,眼睛裏閃過一抹冰冷的光,他真想殺了她。
歌兒見危險已去,她搖著曉雷的肩膀道:“曉雷哥,你不是回大都了嗎?怎麼還會留在杭州?”
曉雷把頭扭向歌兒的這邊,他看著歌兒笑的暖洋洋的,看到歌兒肩頭的傷,他呀了一聲道:“你怎麼受傷了?”
“沒事,皮外傷,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剛才你重心不穩是不是因為傷口疼啊?”曉雷不滿意歌兒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歌兒點點頭道:“剛才好痛,現在好些了!”
“是嗎?給我看看,有沒有毒?”曉雷有些擔心的樣子。
“不要給你看,你又不是大夫。”歌兒嘟起小嘴。
“嘿——,小丫頭,是不是害羞了呢?”曉雷壞壞的笑起來。
歌兒不服氣的說道:“哪有害羞,我們蒙古女孩子都大方的很。”
說到蒙古兩個字,曉雷忽然重重的歎了口氣。
歌兒覺察出他似乎有什麼心事,於是問道:“曉雷哥,是不是家裏出什麼事了?哦,對了,你剛才嚇唬香衣的大將軍是什麼人啊?”
曉雷道:“家裏沒事,你放心。那個大將軍你也熟的很。”
歌兒歪起頭,似乎在問:“我也認識?”
曉雷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就是吉剌。”
歌兒吃驚的張大嘴巴,她不明白香衣和吉剌會有什麼交集?
曉雷一臉擔憂的說道:“皇上知道江浙這邊有很多前朝的餘孽,他們名義上是江湖的拉幫結派,但是實際上很有可能會發動一次複辟。於是就派吉剌前來這裏主持調查這件事情。可是吉剌倒好,一來這裏他就迷上這叫香衣的女子,我怎麼說他都不聽。”
歌兒思索了一下,又道:“這香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是啊,所以我更擔心。哎——”曉雷又開始歎氣,他看到歌兒肩頭上的傷,傷口已經滲出血來,他道:“歌兒,你的傷流血了,我來幫你上藥。”
歌兒聽話的點點頭,坐在地上,曉雷也坐在地上,他拿出一瓶藥,又取出一塊幹淨的白布。
他輕輕的揭起歌兒的衣衫,歌兒的半個肩頭就裸露出來,雪白的肩頭上五道抓痕,紅紅的淌著血。
曉雷歎了口氣,他心疼的說道:“這香衣太狠了,如果他真的抓在你的要害,那你現在早就沒命了。”
歌兒淡淡的笑笑,她知道香衣為什麼要置她於死地,可是她不怕。
曉雷一邊為他敷藥一邊說道:“這可是奇狼教的百年金瘡藥,你敷上藥,以後都不會留疤呢!”
歌兒淡淡的笑,她想不知道笑軒去哪裏了?不知道香衣有沒有遇上他,如果遇上了,香衣會不會強行將他帶走呢?她帶走笑軒我該怎麼辦?
曉雷生怕會弄疼歌兒,他聚精會神的給歌兒上藥,歌兒卻在出神的想著笑軒,他們彼此靜悄悄的。
全然沒有注意不遠處正有一個人,靜悄悄的注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