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婚約(1 / 2)

前麵說笑軒與於哥一戰後昏倒在地,在他的潛意識裏,感覺有人走了過來,是走向他的。其實是真的有人走過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上次救的阿蘭。

笑軒昏迷了很長時間,阿蘭一直都在照顧他。阿蘭怕血,所以他每天要走很長的路去把大夫接來為笑軒換藥。喂藥的事她就管了。她長這麼大是第一次照顧別人,也是第一次有人要她照顧,在宮裏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

笑軒的傷慢慢的好起來,他醒過來便看見了阿蘭。他們依然待在以前的那個山洞裏,阿蘭沒有帶他走,大夫說怕顛簸會加重了他的傷勢。但是在阿蘭心裏有一個自己的小秘密,那就是她想和他單獨待著一起,她想自己照顧他。

看到笑軒醒過來,阿蘭很高興,她忽然覺得很有成就感,她靜靜綻開笑顏,她道:“你終於醒了。”

笑軒坐起來,他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

“你照顧了我三天。”笑軒的心裏升起一絲感激。

阿蘭,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其實你應該任我自生自滅的。”笑軒淡漠的臉上似乎籠上一層憂鬱,他的聲音居然也淡然的仿佛沒有任何感情。

阿蘭很吃驚,她張大眼睛不解的望著笑軒。

“謝謝你!你的情我一定會還上的。”笑軒鄭重其事的說道。

阿蘭靜靜地低垂著頭,忽然覺得很生氣,她從來沒有這樣生氣過,她站起來,埋怨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我救你就是為了讓你領我的情?”

笑軒沒有說話。

阿蘭又道:“你怎麼會這樣呢?我救你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好人,我救你是因為我想交你這個朋友!”

笑軒的臉上依然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他淡漠的說道:“不,我不是好人,我們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阿蘭的眼淚落下來,她覺得自己受了一生中最大的委屈,這個委屈要超過她的皇帝父親討厭她。她費了這麼大的勁幫他,他不領情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說他們不可能成為朋友。阿蘭覺得自己的一腔熱情,正準備付出的時候,對方卻迎頭澆了一盆涼水。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最後她哭出了聲音,她大聲的嚷道:“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對我呢?”然後她轉過身向山洞外麵跑去。

笑軒看著激動萬分的阿蘭,他想世界上的女人真奇怪,你為她好的時候,她偏偏就是不理解,你是忽必烈的女兒,我們從一出生就注定不會做朋友的。可是他的心忽然一動,他想到歌兒,想到歌兒為他吸毒血的樣子。

外麵有腳步聲傳來,聽著還不止一個人。笑軒覺得很無奈,他幾乎可以猜到是誰。他不想要理會了。可是外麵忽然響起阿蘭的呼救聲,他隻能趕緊起來拿了劍奔出洞外。

洞外的陽光很刺眼,大概是快要立春了吧!

笑軒猜的沒錯,來的人確實是香衣。

千奇百怪的人群中有一頂墨綠色的轎子。

阿蘭被一邊的人架在中間。

笑軒說道:“香衣,你到底要幹什麼?”

轎簾沒有掀開,隻聽裏麵的人說道:“不動七情六欲的大漠幽靈,你是不是因為她才不跟我走。”

“我不回答這樣的問題。”

“那你跟我走。”

“香衣,你放棄吧!”

“我不會放棄的。”說著香衣的轎子突然躍起來旋轉了幾周,之後香衣從轎子裏一躍而出,她仍舊是一身的墨綠,她像一隻蝴蝶,可是又用超過蝴蝶千倍萬倍的速度竄到阿蘭的身邊,她停下來的時候,她的一隻鬼爪已經掐著阿蘭的頸,她長長的指甲塗著鮮紅的豆蔻,手指嫩白如玉,但是一隻手掐在阿蘭的頸上,霎時就嵌入阿蘭的皮膚,血液跟著殷殷的流出。

阿蘭覺得頸上一陣刺痛,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她忍不住咳嗽起來,但是卻發現指甲陷得更深了,她趕忙忍住,但是淚水卻開始在眼裏打轉。

香衣得意的看著笑軒,她的鬼爪,笑軒是見識過的,隻要他拒絕,這個女人馬上就死在自己的手裏。她冷冷的笑道:“我有辦法讓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