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別讓別人碰你......”
似乎是被府外的媒婆兒嚇怕了,鐵牛的身子有些戰栗。
一入宮門深似海,即便她現在不過是身在朝堂,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萬全的把握。
畢竟那個地方,不是看著人的心意來的。
明槍暗箭,防不勝防。
“你既是明白,又何苦逼我說謊話。我隻能管住自己的心,隻是能不能全身而退,我根本沒有半分把握。”
“不,你是我的!你要答應我,你要答應我!”
鐵牛似是激動得很,抱著虎妞兒並不肯放開。
他的吻一路向下,似乎因為虎妞兒沒有答應他的原因,又帶上了幾分懲罰,竟是一路啃咬著過去了。
虎妞兒輕輕一拂,鐵牛冷不防被推到一邊。
“夠了,趕緊回去吧。人多口雜,指不定明日朝堂之上,便有了彈劾你我的折子。”
“虎妞兒何時變得如此膽小了,更何況,我敢來,自是不怕人說的,既是你不能保你自己,那就我來保你好了。”
虎妞兒臉上晴雨不定,不知鐵牛到底怎麼想的。
隻是看他狀若瘋狂的模樣,便知他理智失了三分。
不是什麼好現象。
然而未等虎妞兒想個明白,鐵牛卻已然快手點了虎妞兒的穴道。
前世今生,穴道都是虎妞兒的軟肋,她不會解穴!
眼睜睜得看著鐵牛將自己抱起來,虎妞兒淡然開口。
“你就不怕我會恨你嗎?”
“恨也無妨,現在已經夠恨了。”
“你就不怕我會開口喊人?”
“說你聰明,今日怎地這般愚鈍?若你開口喊人,那整個林府不就全都知道你被我抱在懷裏了?要知道現在林府可是被你租出去了不少,想必那些媒婆兒很樂意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虎妞兒咬了咬牙,相識如此之久,竟不知鐵牛生著這樣好的口才。
“我竟不知堂堂大將軍也會做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
“今生今世我隻對你厚顏無恥。”
“哼,我聽說太師之女可不是這麼想的,怕是等著將軍做入幕之賓呢!你又何苦難為我這無心的,枉做小人。”
“無心?我倒不覺得你是這麼想的,以你的身手,你的頭腦,剛才想從我手下逃跑有一千種法子,你卻偏偏沒有。我是不是能理解為,你心裏有我,舍不得我,還是說,你也同我想得一樣。”
“司徒慶辰!”
“你我之間用不著這麼客套,你是我的,從前是,以後是,永遠都是,旁人不能動你一分,不過時間早晚的問題。”
鐵牛抱著虎妞兒進了一座假山之中,將邊上的藤蔓一拉,便裂開一個洞口。
“你以前也是從這裏進來的?”
“不然呢?”
“可笑在我眼皮子底下的假山,我竟不知還有這等東西。”
“正是因為在你眼皮子底下,你才發現不了,這本是人之常情,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真是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你不了解的多了,在戰場上活過今天就沒有明天,所以隻好把今天想做的全都做了,就像現在,有了今天沒明天,我舍不得你,你若死了,我便同你一起死。我若死了,你可以找個別人,然而我活著的時候,我要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