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發展了,人也不能太古板,嶽樹森就突發感慨,雖然他不願看到嶽家人變質,但是曆史的洪流實在擋不住,何況他們這個地方還是很能接收先進理念先進文化的,讓小字輩和他們一樣那是不可能了。
但是無論是什麼年代,嶽秦也是不兩立的,這不是嶽家人守舊,而是嶽秦之間根本就很難存在好的結果,誰也不會把怨恨一抓兩千年不放,因為他們的群體特殊,還冤家路窄,出現這種情況的概率高,自然不能做到無視,如果放開了信馬由韁,那也不是什麼好事,就說靠自覺,也自覺不到哪兒去,何況西秦莊姓秦的品質不受束縛,多出痞子流氓,那嶽家人就更不能接受了,能夠改變的是小字輩,絕不能在他睜著眼睛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如果將來還要變遷,那也是他秦家的女兒嫁到嶽家,或者是秦家的小子當這裏的上門女婿,他嶽家的人是絕不會從清水池到大染缸的!
所以嶽樹森老人的想法沒什麼不對的,嶽家人一致滿意他的做法,這次嶽明磊事件他不好發威,主要的是何群芳不姓秦,如果姓秦還好了呢,老人家正好要在檢驗一下嶽家人是不是太平日子過久了,不知道怎麼打仗了?象三年前一樣,嶽家軍威風凜凜的穿過界牆,殺奔西秦莊,西侵犯刺兒的不是一樣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乖乖把嶽梅給交出來?
現在社會發展太快了,幾乎一天一變,三年的時間象過了十年,嶽樹森想在有生之年大幹一場,然後確立東嶽人的未來走向,能夠堅持的就堅持,不能堅持的,就讓它合理轉變,老人家原來也沒那麼固步自封。
嶽秀無意中說起她們拜幹姐妹的事,秦雲揚聽著很有意思,他也有一群君子之交的哥們,隻是從嶽秀來了之後隻見過馮秋生一個,很快要有一次聚會了,他們這些人,走上正軌之後成家立業的就有一半以上,但是遇到緊急事情還是互助的,秦雲揚要想弄個十幾萬壓力不大,一句話的事。
隻是何永江就埋怨他:“老大,你不夠意思,我孩子都滿地爬了,你也不加緊點兒,我看你比流氓還壞,竟做傷人的買賣,鎮政府那小妞兒多好啊!我們都說這回你該請我們喝喜酒了,我靠,你又給黃了!”
秦雲揚笑道:“你懂什麼?我也想,可是沒辦法呀!別急,喜酒早晚能喝上,少不了你的。”
何永江忽然話鋒一轉:“老大,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別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就是聾子瞎子,那個小嶽秀是好看,可是那個真不行啊!你真想死啊?你知道小嶽秀在東嶽屯的影響力有多大嗎?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秦雲揚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還有誰知道?你告訴他們,都給我封口!”
何永江道:“老大,這事不用你說,哥幾個誰也不傻,可是和嶽家人勾連真不是好事,你當年不就受辱了嗎?還有,小嶽秀是嶽莉的妹妹,你這問題大了去了!”
秦雲揚就說:“我知道,可這一次,實在是我管不住我自己,不是為了好玩兒,是真的愛上了,而且愛到了骨子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個隨便的人。”
何永江爆粗口了:“靠,老大,越不隨便的人隨便起來越不是人,你可是超級悶騷,你要愛上那個小嶽秀,你就真完了!老天爺,我要怎麼挽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