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魂魄實在太虛弱,根本沒法讓胎成活。她的胎逐漸畏縮消失,為了救她,我把她拉進自己的胎裏,直到今天。”
聽著裏火豹的講述,葉灼似乎也能回憶起走過“奈何橋”的情境,過橋之前要喝湯,湯是一個老婆婆分發的,那老婆婆一直念叨著同一句話:
“……喝了這碗湯,忘卻前世,重新做人。喝了這碗湯,忘卻前世,從新做人……”
“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葉灼回過神,應道:“在聽,我似乎也能回憶起自己來投胎的情境。”
裏火豹很認真的說道:“我感覺你是個好人,可以信任,請你不要把我的存在告訴任何人,尤其不能告訴火豹。我不希望別人把她當成異類,更不希望她覺得自己很奇怪,我隻想讓她快快樂樂的度過這一生。”
葉灼承諾道:“你放心,火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而且我本身也是個有秘密的人,我也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知道,不想被別人當成異類。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也非常敬佩你為了火豹甘願付出一切。”
裏火豹跟葉灼握手,真誠的道了聲:“謝謝。”
葉灼問道:“那麼,之前是誰幫你去除了耳環呢?你隻開辟了兩個神元,不可能自己解開耳環的保護印。”
裏火豹回道:“是我師傅幫我去除的,至於我師傅是誰就不能告訴你了。”
“那為什麼要去除呢?”
“因為我師傅想試一試,結果保護印解開之後不知道該怎麼恢複。然後我師父把耳環拿走了,說想辦法恢複保護印了再還給我,然後又告訴耳環被他弄壞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就這樣?”
“嗯。雖然有點尷尬,但事實就是這樣。”
葉灼被逗樂了,笑道:“你師傅肯定是個很有趣的人,能有幸認識他嗎?”
“有機會了我問問他吧,不過他不太喜歡交朋友,估計不會想見你的。”
葉灼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按時起床,你也早點睡吧。”
“我再練一會兒就睡了。”
說完,裏火豹繼續打木樁,葉灼轉身上樓。
日子一天天過著,天氣越來越涼,時不時掠過一陣蕭瑟的風,早晚都要穿上外套才好出門。
臨近中午,曆焱回到拳館,把一個資料袋遞給葉灼,說道:“打開看看把,我已經盡全力調查了,本想給你個驚喜,但結果很意外。”
葉灼接過資料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什麼很意外?”
“你看了就知道了。”
葉灼打開資料,一拿出資料就楞了一下,他看到了自己穿著軍裝的證件照!
曆焱告訴葉灼:“這是一個名叫毅誌的特種兵的資料,長相跟你一模一樣。毅誌年幼時隨母親被拐賣到偏遠山村,等毅誌長大一些了,母親帶他逃出山村。
“母親沒文化,不識字,什麼都不懂,帶著毅誌淪落街頭乞討為生,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回家的路。母子倆嚐盡辛酸冷漠,總算有好心人指點他們向警察求助,才終於獲救。
“毅誌長大後參軍入伍,成為一名特種兵,三年前執行任務不幸犧牲。
“你說你失憶了,隻能想起自己在部隊裏待過,可能是個特種兵。如果能證明毅誌還活著,我相信你很有可能就是他,但結果是他確確實實已經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