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奇怪的夢(1 / 2)

那個夢又出現了。

“少爺,您請。”

戴著白手套的侍者恭敬地拉開車門。

其實我知道這是在做夢,但是這個夢太真實了以至於我無法分清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在夢裏我能清楚的看到每一個細節,感受到每一個經曆的場景,甚至能感受到夢中女郎皮膚的溫度。

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做一個類似這樣的夢,在夢裏麵我成了某大戶人家的少爺,坐著賓利車出入大酒店會晤美女,她們都是我的粉絲。哦,錯了,她們都是錢的粉絲,這一點我與她們都心知肚明,我一下車就扔出一把鈔票扔向空中,“脫,誰脫得多脫得快本少爺有賞!”

看到美女像狗一樣的搶奪鈔票我很快樂,也很空虛,因為我知道她們其實心裏都厭惡我,她們喜歡的是錢。

夢裏的可以隨心所欲然而醒來的時候又看到了不足十平米的屋子和斑駁的牆壁,窗外依舊響著嘈雜的聲音,這一切都在提醒——你還是一個底層的打工仔。

天已經大亮了,我走到鏡子跟前,鏡子裏的人一臉疲憊,似乎昨夜真的荒唐過似的。看來得吃藥了,打開抽屜,藥沒了。

幾十分鍾後我出現在了一棟郊外的住宅樓前。漂亮的歐式建築,錯落有致的花園苗圃修建得比我得胡子還要整齊,小區裏彌漫著安靜優雅的氣氛,住在這裏一定可以更加健康長壽。不過以我的收入要想住在裏麵得奮鬥一百年,這是一棟高尚小區,價格很貴。

我在一棟爬滿藤蔓的屋子前停下,方雅就住在這裏,每次想到她我既慚愧又仰慕,她比我年輕但顯然已邁入了成功者的行列,我呢年紀一把大卻一事無成,人與人真不能相比。

老實說有時到這裏來我挺自卑的,與她的每一次會麵似乎都在提醒自己你有多失敗。

這次見到她也一樣,我很矛盾,既想見到她又想躲開她。

正在這時常有的那種狀態又出現了,我渾身繃緊裝作不經意的四處看看,不出所料的沒看到什麼但心情依然緊張,覺得有人在窺探自己。這種感覺就像女人的月事一樣每月總會來那麼幾次,其實我是一個平凡的老百姓有誰會對我感興趣呢,但是我就是自作多情的覺得人在監視自己。方雅說這是一種病,醫學上稱之為疑病症。

“來啦。”

對一般男人來說僅僅是聽到這樣的聲音就會想入非非了,用鶯啼燕語來形容也毫也不過分,然而我每當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一是親切,二是厭惡,這感覺和夢裏既喜歡美女又空虛的感覺一致。

出現在麵前的是一張動人心扉的鵝蛋臉,鼻梁挺直豐滿,燙過的頭發若蒸騰的雲霧環繞白皙如玉的臉龐,一雙美眸顧盼生姿。雕塑大師羅丹說這樣的臉型最能體現女性嫵媚的特質,金二胖的服務員也全都是清一色的鵝蛋臉。決不和獨裁者審美觀保持一致,所以相對於鵝蛋臉我更喜歡方雅修長的雙腿,渾圓的臀部和傲人的胸部。

她的一舉一動都那麼性感迷人,令空氣中似乎都蕩漾起了漣漪,不過她睿智自信的眼神給人以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這種融合令她有奇異的魅力,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想象強推了她,給她老公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推到一個漂亮有錢的美女等於間接征服了資產階級,快感毫無疑問是雙重的。我承認這很卑鄙但我是一個男人且有輕微的精神疾病,相信大家是可以原諒的。

方雅是我的救命恩人,據她自己說自己是個生物學類的研究人員,一次我喝醉了倒在水潭裏差點被一寸厚的積水淹死方雅出現了,她救了我並稱我的病例具備研究價值,於是為了報答我就成為了她的研究對象。

對著她美麗的身體想入非非的時候我麵若平湖的掩蓋了心中的洶湧波濤,開門之後我們閑聊了幾句,無非是你還好嗎天氣真不錯之類的,方雅就像一個妻子一樣的親切,幫我脫下外衣掛在衣架上,然後用一種嫋娜的姿態引我進門,瞅著她性感動人的臀部我心中泛起邪惡的念頭,正在這時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若無其事沒有怎麼躲避,好像方雅的屁股是個蘋果而我研究的是萬有引力,她是心理學高手,不難看不出我思想的危險性,然而她卻嫣然一笑,屁股扭得更加的歡暢了,是不是有紅杏出牆的衝動?

她應該結婚了,手指上戴著的戒指可以說明這一點,我從沒見過他的老公,一個孤獨寂寞的少婦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包括勾引我這樣一個奉公守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