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微吸了口氣,心底一陣莫名的恐慌,他用力將楊璿璣擁到懷裏,已吻上她的唇。
從細碎的親吻,漸漸變為強勢深吻,楊璿璣嚶嚀一聲,玉手勾住了葉遠的脖子。
兩人對彼此的氣息,已是熟得不能再熟悉,含情的眼眸,溫柔的親吻,以及那細致的撫摸,衣裳褪盡,身體似蛇般的糾纏在一起。
身體漸漸發燙,情#欲像漲潮的海水,氣勢洶洶地襲卷而來。
“莊主……璿璣……”葉遠在楊璿璣的耳邊,一聲聲地喚。
“葉遠。”楊璿璣唇角一勾,笑望著他。
女子的麵頰,是醺然欲醉的酡紅,眼梢一點朱砂痣,媚得入骨。
葉遠俯下頭,狠狠地咬著她的唇瓣,呼吸像狼一樣迫切,可眼底,卻浮上一絲澀然的笑意,不知到了何時,眼前這個女人,才能真真正正地完全屬於自己?
“璿璣,跟我在一起,你快活嗎?”
葉遠低聲問,突然在她柔軟的胸脯用力一揉,強烈的刺激讓楊璿璣驚呼一聲,身體卻越發滾燙起來,忍不住地在他身下顫栗扭動。
“嗯,快活……”楊璿璣主動攀附上來,蛇一般滑膩的身體,她的唇舌之間已是幹涸難耐,再也拒絕不了,伸出手抱住葉遠的脖頸,由著他熱烈地親吻著。
“璿璣,我也是。”葉遠聲音溫柔,滾燙的手指一點點地劃過女子身體的曲線,他輕車熟路地摸索過去,在最能引起楊璿璣悸動的部位輕揉慢撚。
女子再也禁受不住,主動挺起身體去迎合,葉遠按住她的腰,一個用力,猛地侵入她體內。
他嫻熟而狂野的動作,帶來一波比一波激烈的愉悅感,迅速衝激蕩滌著身心,令楊璿璣呻吟著,春水一般地躺在他身下,輾轉逢迎,媚聲連連。
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原來世間竟真的有這種感覺,甚至於愛情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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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天氣變化得快,半夜裏已聽到雷聲隆隆,不過片刻功夫,瓢潑大雨已經落下來了,一直到早上,雨勢才稍稍歇了歇。
秦嘯沙按慣例仍是早早起床,用過飯,聽到窗外仍有淅淅瀝瀝的雨聲。
天玄派的弟子們都住在璿璣山莊最東邊的一處大院子,弟子們陸陸續續的來給他請安,伍言和秦瑤也來了,伍言是個直腸子,在向秦嘯沙請過安之後,便抱著拳問道:“師傅,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
秦嘯沙一麵用茶蓋拂去茶水上的浮沫,一麵道:“怎麼了?覺得在這裏太憋悶了嗎?”
伍言低下頭,“弟子不敢。”
猶豫半晌,才鼓起勇氣道:“隻是師傅對那個楊璿璣也太客氣太容忍了。方灩是方師哥的獨苗,現在她慘死在璿璣山莊,這事必定與楊璿璣脫不了幹係。”
秦嘯沙呷了口茶,“萬一楊璿璣是被冤枉的呢?”
伍言皺著眉毛道:“楊璿璣這個女人,寡廉鮮恥,卑鄙淫#蕩,上梁不正下梁歪,她手下能有什麼好人?必定都是些好色淫#賤之徒!方灩肯定是被他們殺害的,師傅,我們不能就這麼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