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大喜:“好!二弟真是英雄了得,大哥果然沒看錯你。父皇怎麼樣?有沒有受驚?”
朱高煦笑說:“父皇是真龍下凡,和大哥不一樣,怎麼會害怕?大哥不用操心了。”
朱高熾拍拍自己胸脯,胸脯一陣亂顫:“父皇沒事兒就好,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進宮向父皇問安。二弟,你去不去?”
朱高煦哈哈一樂:“我自然要去,不過是去領賞。父皇有難的時候大哥不在身邊,恐怕不是人子之道吧。”
朱高熾低下頭:“原是我的過錯,二弟責備的對。”
朱瞻基對朱高煦說:“二叔說我父王去的晚是吧?”
朱高煦笑著說:“對啊大侄子,你說是不是?”
朱瞻基說:“父王安分守己,不像某些人時刻關注陛下動靜,待我以後稟明皇爺爺,以後宮內有什麼動靜都告訴二叔一聲。”
朱高煦麵色一變,父皇疑忌之心甚大,真要這麼說上一句,那往後的日子可是夠瞧的,趕緊嗬嗬一笑,上前替朱高熾拍怕身上的土,責備說:“大哥,看你一路跑得風塵仆仆的,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身子?”
朱高熾握住朱高煦的手:“二弟!”
朱高煦:“大哥!”
兩人都流下淚來。
範小見嘬著牙花子感慨:“看來我真不是當皇帝的料。”
這話被朱高煦聽到了,上前一把將範小見脖領子抓住:“你小子剛才嘟嘟囔囔說什麼呢?!”
範小見也揪住他脖領子:“我說到你家去領人!”
朱高煦放開手:“好,走!”又對朱高熾說:“大哥,那小弟就告辭了。”
朱高熾說:“好,二弟明天見,基兒,你,你要幹什麼去?”
朱瞻基說:“父王,我也跟著去。”
朱高熾不以為然:“哎~~~焉有是理,為父掛念父皇安危,你且隨為父回府,和為父細細講來。”
朱瞻基一想不錯,便對範小見說:“大哥,小弟不能陪你去了。”又對朱高煦耳語說:“二叔,我不跟著去了,你可一定把沫沫洛洛還給範學士,別耍什麼花樣。”
朱高煦一拍胸脯:“放心好了大侄子,二叔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回去一定還人,趕緊隨大哥回家吧,二叔就不送了。”
眾人目送朱高熾帶著朱瞻基等人離去。
然後幾人來到漢王府。
漢王府燈火通明,朱高煦沒回來,大家知道有事,誰也不敢休息。
朱高煦一進門便喊:“軒轅長老!軒轅長老!走沒走?趕緊把人還給範大學士。”
王府總管白望走上前來,說道:“稟王爺,軒轅長老早就走了。”
朱高煦一驚:“你說什麼?軒轅先生竟然早就走了?”
白總管點點頭:“正是,走了有兩個多時辰了。”
朱高煦長歎一聲:“本王與軒轅先生,初次見麵便十分投緣,正要做長夜之談,以得聞雲南之風土人情。本王雖然封地在雲南,其實從未去過,不想先生竟然走了,這一去,天高地遠,恐怕再無相會之時,可惜可惜!軒轅長老為人英雄仗義,童叟無欺,經常做好事,積極參與社區活動,收獲獎狀無數,範學士,你看著本王做什麼?”
範小見兩眼冒火:“你說完了沒有?”
朱高煦聳聳肩:“說完了。”
範小見說:“說完了把沫沫洛洛交出來。”
朱高煦大驚:“沫沫洛洛不是在皇宮大內嗎?適才範學士明明見到。”
範小見大怒,一把將朱高煦脖領子揪住:“你放不放人?”
朱高煦趕緊賠笑:“放放放,範大學士就是猴急,來人!將沫沫洛洛兩位姑娘好好請出來,如有怠慢,本王剝了你們的皮!”
範小見鬆開手,猶自氣呼呼喘氣。
白總管趕緊一彎腰:“下官馬上就去。”一溜煙兒小跑而去。
朱高煦拍拍範小見肩膀:“範學士放心,來來來,嚐嚐本王的金汁玉液酒,為沫沫洛洛兩位姑娘壓壓驚。”
範小見咽了口唾沫一口拒絕:“不必了!我怕王爺酒裏有毒!”
朱高煦一怔,然後哈哈大笑:“範大學士真是幽默,本王喜歡!”
範小見衝口而出:“你喜歡個鳥!”
朱高煦搖搖頭:“人說範學士不學有術,果然是粗人,不過本王喜歡!哈哈哈哈!”
範小見無語。
朱高煦又對抱樸子藥罐子和顏悅色說:“兩位老人家有什麼養生之道?讓本王羨慕得很。”
藥罐子向嘴裏“吧嗒”扔了粒藥,笑眯眯說:“養生之道很簡單,少做缺德事就是了。”
朱高煦一張臉“吧嗒”一聲掉下來。
便在這時,白管家狂奔前來:“不好了!兩位姑娘被軒轅長老帶回雲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