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槽幫小弟眉飛色舞:“說來這花魁,那是大大有名,不但天姿國色,而且色藝雙絕,據說娘家沒人,隻有一個哥哥和嫂子,她還是讓哥哥和嫂子賣的。”
範小見說:“你哪那麼多廢話,撿要緊的說,是不是今年南京的那個?”
耿二彪喊起來:“你也知道啊?”
範小見說:“什麼叫我也知道,我就住在南京,還能沒朋友告訴。”
耿二彪說:“知道了,勵誌兄接著說。”
那槽幫小弟說:“聽說那花魁在會上被一個比她還漂亮的女子攪局,以後連著哭了三天三夜,完了就死活要從良了,她把這曆年的積蓄都給了老鴇,孤身走出醉花樓,身上沒錢,又不知道怎麼生活,正沒辦法的時候,遇上了我們幫主,幫主就幫著付了飯錢,然後就帶到這鎮江總舵,這也算是英雄救美,以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要與幫主成親了,大家說幫主這算是英雄救美還是乘人之危?選A還是選B?”
耿二彪說:“大家聽你說話就很給你麵子了,沒功夫回答你的問題。”
顧安在說:“熊堂主,範學士帶著大夥兒來到這,是專程為藍幫主賀喜的,範學士不止是鬼穀門少掌門,還是朝廷的宣武殿大學士,本來想去少林寺見夢一大師的,聽到藍幫主新婚大喜,專程趕來的,所以勞煩老弟去和幫主說下,我們當麵恭賀幫主,表示表示大夥的心意。”
熊霸大喜,說:“好!那兄弟就去了,諸位等我消息,藍幫主不想眾人知道此事,但是範少掌門和諸位朋友,是肯定要見的,不但要見,可能還得遠接高迎。”言罷帶著其餘幫眾離去。
顧安在說:“範學士想是未到金山寺,就讓老哥哥做個導遊,大家一起玩玩。”
範小見說:“好,大哥頭前帶路,我還真是沒來過。”仰麵朝天良久無語。
眾人奇怪,不由一起望著他。
其實範小見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苦日子,連到近在咫尺的金山寺遊玩的機會都沒有,人生真是不堪回首。不過現在好了,那是要多威風有多威風。
範小見從回憶中緩過神來,見到眾人圍觀看著他,不由略有尷尬,打一哈哈,說:“哈哈哈哈,老哥你為什麼還不走?”
顧安在說:“走走。”
笑麵虎說:“我和師兄在這等著,一有消息就和掌門稟報。”
當下眾人各自離去。
等到眾人離去,笑麵虎對坐地虎說:“二師兄,你說咱們這酒樓還能不能保住?我看秦姑娘下棋未必下的過這和尚。”
坐地虎說:“怎麼保不住,這和尚和強盜打交道,強盜還能怕了和尚不成。”
這兩塊料成了鬼穀門第三第四大弟子,卻還是不爭氣,私下說話經常以強盜自居,頗有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意思。
笑麵虎說:“可是這強盜卻是打不過和尚,怎麼辦?”
坐地虎說:“對啊,怎麼辦?”
笑麵虎笑著說:“二師兄,此事倒也不妨,因為這和尚是講理的,強盜是不講理的,二師兄你說是不是?”
坐地虎一聽,說:“對,這萬一秦姑娘要輸了,咱們就想辦法把棋盤弄亂,這樣就不算了。”
兩人捧腹大笑,突然笑麵虎說:“二師兄,怎麼看出秦姑娘要輸了?”
坐地虎說:“不知道,你覺得呢?”
笑麵虎說:“我也不知道。”
且說範小見等人轉到白龍洞,顧安在說:“這白龍洞裏相傳有一條白蟒,後來被武則天的侄子趕走。”
範小見說:“這金山寺難道有很多白蟒?剛才法海禪師那就有一條,難道是同一條?沒準這金山就是白蟒窩,難怪有白娘子傳說。”
耿二彪說:“這和尚不好好念經,卻去壞人家好事,想來是心裏不平衡。”
眾人都微笑,公孫大娘笑著說:“這天下姻緣,本來是月下老牽紅繩,不過神仙也有打盹兒的時候,如果給拴錯了,這法海再來給拆開,也未嚐不可。”
眾人說對,言之有理。這時,熊霸前來,說:“範學士好雅興,讓老熊一通好找。”
範小見說:“熊堂主辛苦,有藍幫主消息嗎?我們什麼時候去?”
熊霸歎一口氣,良久無語,眾人覺得奇怪,都是隱隱覺得不對勁兒。
顧安在微笑說:“熊堂主,怎麼了?藍幫主可是有為難之事?”
熊霸麵色暗淡,搖頭說:“幫主後日完婚,誰也見不著,範學士,範少掌門,實在對不起了,老熊心中有愧,哎!”
眾人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