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機對花無道耳語了一番計策,他紅著臉大搖其頭,表示:“犧牲色相的事,做過一次就夠了。況且這麼大的犧牲……你不怕我真的被掰彎了?這家夥可是英武倜儻的。”
“我為什麼要怕,倒是一直想有個gay蜜來的。”
“可是,萬一他當了真,順勢而為怎麼辦,到時候我又打不過他,被他一個霸王硬上弓,我花少爺的一世清譽可就毀了。”
去,你哪還有清譽可言?
我對他瞪了瞪眼:“我是老板,你得聽我的。”
“你不覺得有個能打又聽話的家夥跟著我們其實也還不錯嘛。”花無道這是被一筒水給收買了,還是為了自保?
我搖搖頭,深邃地望著他:“你隻看到了表麵。孟曦才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妖怪,隻是,你我都忘了他可怕的一麵可能帶來的危險。”
花無道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學孟曦的口吻:“你決定吧,我聽你的。”
“把手拿開。”我目露凶光剛露了一半,便聽一直跟屁蟲一樣黏在身後的孟曦道:“你們不用這樣氣我,我走就是了。”
啊咧?發生什麼了?
“與其看著你們這樣親親我我,我還不如躲得遠一點。”這家夥一甩胳膊便走了,背影壯闊,氣勢如虹,義無反顧,毅然決然……
“好像奏效了。”花無道叉著手臂,笑眯眯地目送著那道背影。
“什麼奏效了?”我們的分桃計劃還未開始實施呢。
“唔,剛才我們貼得比較近地小聲說話,我就順便把手放在你屁股後麵揉了揉,”看我要劈下去的左手,他立即道,“隔空,是隔空揉了揉,然後又搭在你肩上,溫柔地拍了拍。從背後看去,這麼親密的舉動,無疑是在談情說愛耳鬢廝磨竊竊私語咯。”
我像打氣筒一般,雙手下壓,把自己的氣又壓回丹田。
佯裝對我的計劃妥協其實自己在背後搞小動作,雖然是該打,不過效果尚可,也就算了。
“下不為例,”我道,“隔空的也不可以。”
“好的老板。”他應得爽快。
於是我們歡歡喜喜地上路,夫妻雙雙把家還,哦不,一對難友去打妖怪。不過話說,雖然氣走了孟曦,可我總覺得這家夥其實並未徹底離開,有股陰魂不散的感覺。
…………
我們還算幸運,在夜色來臨之前找到一處山洞,可以做住宿之地。不然這晝夜溫差奇大,夜涼如冰水的晚上,估計要凍成狗。
我和花無道生了一堆火,當然用的是我從乾坤口袋裏拿出來的打火機。鑽木取火這種事,我這個急脾氣可做不來。然後各自吃了一盒牛肉罐頭,當然也是取自那個口袋。
吸了老人麵的仙光後,左手殺傷力增大,乾坤口袋的縫也開得大了些。隻是右手傷勢一直不好不壞,有些惱人。
吃飽喝足後花無道對我提了個比較嚴肅的問題:“你說,那一村子的人,到底是誰屠的?”
最可疑的風吟月有作案動機,作案時間,以及作案能力,可她近乎用生命在否認,實在不得不令人思考?
可若這背後的凶手另有其人,又會是誰呢?
嘩啦啦。
忽然一陣細碎響動從頭頂的爬藤裏一路傳到洞壁上,我剛站起身便被什麼東西襲在了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