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有時我們在一起真的很快樂,記得我們在星光遊樂園的那一晚嗎,我覺得幸福極了,我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但是有些事我也沒法忘記,我們有時也很傻,明明說不上話還要硬著說幾句你冷嗎的話,總是試著去讓對方不要緊張,雖然這讓青青姐覺得很幼稚,但是我卻很開心。
我覺得我們真的該散夥了,我覺得自己不能沒有錢,不能沒有保障,對不起,但我還是愛你的,原諒我。
愛你的張靜
我頓時就落淚了,失戀的感覺有點奇妙,有點像一隻西瓜一樣被漸漸的挖去了最甜蜜的果囊。我真的很舍不得,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認張靜說的是對的,我嘲笑自己的無能,我也笑自己沒有高帥富那樣的光環。我覺得自己像個小醜,總是把別人的快樂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
隨後,我就一直這麼的低落了3個月,每天總是以酒度日,酒量到是上進了不少。我本以為我的生活就此結束了它應有的色彩,但是老天卻上我遇見了她。一個我根本不可能見過的女人,或者說是千金,如果要按年齡計算,那她可能要算是我18代老祖宗才對,這是後話。
這三個月對我來說過的也挺快,回顧四周,酒是我的伴侶,時間就好像冰箱裏的冰塊一樣,在我眼裏永遠是凝固的,每天無非就是喝酒,買酒,吃飯,睡覺。真的,失業的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仰望天空,看著那灰蒙蒙的雲彩,感歎自己的時運不濟;而失戀的人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借酒消愁。隻是,對於我這麼一個又失戀又失業的人來說,我可以做的無非就是一邊喝著悶酒一邊仰望那該死的天空,我覺得世界整個兒的把我拋棄了。
我原本打算一直這麼個待下去,直到我被酒給醉死的那一刻,然後新聞裏就會出現某某男子由於過度喝酒而醉死的滑稽報道,也算是我給自己的唯一笑料。可第三個月的一天,我被無情的打醒了,也是那一天,我撿到了她,你沒看錯,是撿到。
那好像是個早晨,因為我整日喝酒的緣故,把自己醉的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更不用說是時間了。我還是依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很是狹義,終日和唐三藏、貝多芬還有趙雲打麻將,居然還胡了!
‘咚咚咚’‘咚咚咚’,這麼個嘈雜的敲門聲我記得仿佛是13次,我很懷疑是不是連門都在說我的壞話。伴隨著外麵的大叫,我哪管那麼多,腦子糊裏糊塗,我還以為是在做夢呢,睡意還是給了我休息的權利。
昨晚的電視機還開著,放著我昨天剛買的小沈陽的小品。至少我以為看看滑稽的節目,聽聽幽默的段子可以讓我暫時的麻木會兒,就像有些人喜歡抽煙一樣,抽的不是煙,是寂寞。
正當我睡的正濃的時候。乒的一聲巨響,之後的5秒內,一個嘴巴子重重的打在我的左臉上,由於我稀裏糊塗,頓時被打的眼冒金星,兩耳鼓震。我模糊的意識又加上電視放的小沈陽節目,大叫:
“唉油我的媽呀,大半夜地震了喝!”半昏半醒的我以為是家裏地震了,趕緊顧不上穿衣服往門口處飛奔,外套短褲什麼的都被我丟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橫七豎八,人的本能意識就是這樣,自己到危機的時候哪裏顧得上其他的,也卻有些人喜歡在走之前在翻箱倒櫃的看看有沒有她們眼中的財寶,至少她們覺得還有機會的話絕不可以把這些東西交給火焰這個魔鬼。
“趙旭你個小兔歹子去哪裏!給老子站住”我被這個巨響的叫聲給鎮住了,以我的音樂標準,雖然不懂什麼是八度,什麼是C大調,但是我還是可以分辨得清這可以稱得上是海豚音了吧,和那個VITAS有的一拚。
我回頭一看,頓時不敢在動了。因為他是我的兄弟,我最好的哥們之一,張宇航。
宇航和我是高中的同學,我們好像是在一次軍訓的時候認識的,因為和我最好的哥們總是那樣稀裏糊塗的就認識了,你或許沒有這種感覺,但是這恐怕是我的一個怪病吧,也習慣了。自此我們便成為了永遠的朋友,一直到現在。我們以兄弟相稱,關係好的像做賊似得。我知道,我可以讓他們去死。不對。是我可以為他們去死。
現在,他就站在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