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在女兒交了男朋友之後,他居然做出了一個非常古怪的行為,也許是看不慣女兒的男朋友,身為烏托局的他居然以勾引未成年少女以及和未成年少女發生不當性行為關係的名義將女兒的男朋友給抓了起來。
吳瑙的這段話讓張凡也徹底的對這位父親無語了,似乎這個案件沒這麼簡單。
因為看不慣女兒的男朋友把其抓起來,這是嫉妒還是真的有點虐戀了,誰也說不清,也隻有這位父親自己心裏清楚。
或許是害怕另一個男人對她不好,也許是怕別的男人奪取他唯一的親人,奪取她對自己的愛。現在張凡是非常的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長什麼樣,“走,帶我們去見見這位父親!”
廉汝此刻正在一家酒吧,一邊喝酒,一邊尋找女兒,拿著手機裏的照片到處給人看,其中一個非常漂亮的性感女郎走了上來。廉汝說道,“有沒有見過這個年輕姑娘?”
這位女郎笑道,“我也很年輕啊,要不要考慮和我喝兩杯!”
廉汝沒有理會這個女郎,繼續詢問他人,不過依舊是滿懷期待而失望轉身。
這位女郎很奇怪居然追了上去,廉汝沒有理會,跟了一段時間他怒道,“別跟著我,找活到別人身上!”
這家酒吧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是一些基因師、嫁接者和低級鎧甲戰士的天堂。
一些普通人沒有地位和身份卻渴望過上舒服的生活,或者一些普通人原本是有地位的,但是時代變換後他們淪落為下人,他們過不慣突然成為下層人的生活。
這些人就來到這裏賺快錢,繼續過曾經的生活,但是依舊遭遇被人欺淩的命運。
就在這時張凡和劉小頭、吳瑙來到酒店,但是很不巧與廉汝擦肩而過。
吳瑙帶著張凡和劉小頭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奇怪,這個點他應該在的才對,怎麼沒人呢?”
這個時候吳瑙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性感女郎,快速的走上前詢問,“有沒有見到那個問女兒的人?”
女郎無奈道,“見到了,每次見他都來問不同的人,有的人嘲笑他,我覺得挺可憐的,以為他真的有特殊需求,可惜被他訓斥了一頓!”
“走了多久?”張凡立刻問道。
“沒多久,才走了兩分鍾。”妙齡女郎說道。
張凡立刻從懷裏掏出幾張錢塞給了性感女郎,“謝謝你的消息!”
說完轉身就走,劉小頭也跟了上去,但是吳瑙沒有跟上去。
劉小頭回頭道,“你不跟上嗎?”
吳瑙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說道,“我已經帶你們到這了,能放我自由嗎?”
正要走出酒店的張凡停住腳步,回頭看向他,“隨你吧,隻是我臨走前警告一句,不要拿謊話當玩笑!如果遇到問題請及時打我電話!”
張凡示意劉小頭將拱衛司的聯係方式告知吳瑙。
吳瑙接過聯係方式後張凡和劉小頭便離開了酒吧,兩人剛走,吳瑙便找到那位性感女郎,“我給你帶了一筆財富,不分我點嗎?”
這位女郎一臉的不情願,“我上周剛給過你一筆保護費,今天把這些錢留給我吧,我非常需要它!”
這位女郎剛說完!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女郎感到臉上火辣辣的。
“別鼻子插大蔥給我裝象,沒有我你能在這裏掙錢!不識別泰舉!”吳瑙惡狠狠的說道。
女郎非常不情願的將那幾張錢抽出一張留給自己,其餘的全部都給了吳瑙。
女郎默默的離開了,吳瑙拿著這筆錢非常痛快的瀟灑去了。
隻拿到一張錢的女郎,捂著臉走在酒吧外的大街上,迎麵看到了廉汝。
女郎靜靜的看著廉汝,廉汝喝醉了,走了幾步救摔倒了。
看到這一幕女郎毫不猶豫的跑上去將其扶起,剛扶起廉汝就吐出一口雜物。
一股刺鼻的味道鑽入女郎的鼻子,她的身上全是嘔吐物,但是她沒有嫌髒而是打車將廉汝帶回了自己的住所。
女郎的住所非常的陰暗潮濕,她回到家將衣服脫掉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
透過半透明的玻璃門依稀可以看到曼妙的身材,令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洗漱完畢女郎穿著睡衣來到客廳,拿起手機想打電話卻不知道打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