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寂恨天來說吧。你以為我就不知道他是無辜的?天地邪胎是不是他當然不是他可以決定的。但是師尊斷言的兩處滅世災星就有他,你說,我出劍,還是不出劍。”
逍遙苦笑著,用手狠狠的敲擊著自己還很虛弱的身體,
“我不甘心啊,我師尊是命帝,我學的是命運,到頭來卻連自己的命運都決定不了。為了所謂的人族昌盛,我就隻能當這樣一個牽線木偶,就連自己最根本的想法都要拋棄。我也是個人啊,不是師尊那樣一尊冰冷的帝。。。”
“那就是說,寂恨天這個天地邪胎都未必是正主?還可能就是幫那個真正的滅世災星擋刀的人?”
妖夜很是理解的拍了拍逍遙的肩膀,剛想把酒葫蘆遞給他,但轉眼又想到他現在這身傷似乎沒辦法喝酒,又馬上把酒葫蘆收了回來,正聽見逍遙說道兩個滅世災星的事,有些詫異的問道。
“恩,可以這樣說吧。。十幾年前的師尊得知了這個年代將會出現滅世的危機,然後祭獻了自己數萬年的壽元,才得出了兩個災星坑。一個尚未可知,一個就是寂恨天這個天地邪胎。師尊和你的師尊妖帝就是為了防範這個危機,這才決定讓陌弦和我定親,以求人族妖族兩族共同度過這次危機。”逍遙道。
“十萬年。。據我所知一尊帝的陽壽也不過區區十萬年....人族有這樣一位命帝,怪不得可以大興。”妖夜感歎道。
“你知道琴帝的師妹文芯前輩為了算出另外一個災星坑又付出的多大代價麼。”
逍遙說這句話的時候,臉竟然白了白,這讓注意了逍遙變化的妖夜更是好奇。
“前輩為了這件事,生生布下了一個百萬血祭大陣,不惜以身遭受天譴,這才得知了另外一個災星的起源。”逍遙道。
“百萬血祭?”妖夜的臉上也是白了白,隨即他看了看東勝神洲的方向,想到了什麼。
冷汗順著額頭像澆了一盆冷水一樣淌了下來。這是說出來動輒要人性命的天大隱秘,一方大能與人在對弈的未來居然慘烈如斯。
在他們麵前,妖夜突然感覺到就算他和逍遙貴為帝徒,但是放在大能的棋盤上,卻依然如一粒塵埃般渺小。
“那另外一個災星到底與什麼事情有關? ”
妖夜忍不住繼續問道。
“你把桃花釀還我,我渴了。”
逍遙指了指自己已經幹裂了的嘴唇,看著被妖夜搶走的酒葫蘆說道。妖夜沒有把酒葫蘆給逍遙,而是遞給了逍遙一個竹筒。
“你這樣還喝什麼桃花釀,不怕給自己撐炸了啊。給你這個,這可是放在我們妖界都很稀罕的不老泉,今天便宜你了。喝完了快說。”妖夜一臉急不可耐的說道。
逍遙接過翠綠欲滴的竹筒,打開輕輕用嘴唇抿了抿,有些蒼白的臉色和嘴唇瞬間就開始紅潤了起來。他對妖夜勾了勾手指,身子前傾,俯到了妖夜的耳邊,輕輕吐露了讓妖夜的身體顫栗的兩個字。“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