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你敢的話,你就來吧。”
聽到這句話,她並沒有像林寒想象的那般氣得暴跳如雷,而是出氣的平靜,掙紮的身子也不再反抗,雙目無神直直地望著天花頂,像是一潭死水。
她如此這般的反應,倒讓心裏又有些旖念,小腹有些火熱的林寒不敢再動彈了,直楞楞地望著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嗬嗬,怎麼?不敢了?”
蕭嬙看著林寒退縮的模樣,極輕蔑地不屑一笑。
“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了,畢竟我們也沒有大仇大怨,這樣對你,真的太殘忍了。”
林寒從她身上翻過來躺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喃喃道。
蕭嬙聽到這句話,心中居然莫名地一顫。
“你在可憐我?”
她聲音有些莫名地嘶啞,蘊含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不是可憐你,而是心疼你,也心疼我自己,明明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卻還要相愛相殺。”
林寒撓了撓眼角的眼屎,感慨地說道。
“誰是你的女人,閉上你的狗嘴!”
蕭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急不可耐地反駁道。
“你被我拿了身子的事情,你家裏知道麼?”
林寒枕著頭問道。
“與你何幹?”
像被獵犬逼進了牆角無處可逃惶然的獵物般,她聲音有被踩了痛楚的驚惶憤怒,
以及,
無人知曉的淡淡苦澀。
“就算我今天殺不了你,但你終有一天會死在我的手下!”
蕭嬙有些失魂落魄從床上彈起,轉過頭,滿是複雜深深地看了眼林寒,旋即出門,順著來時的路離去。
林寒看著嘎吱作響還在搖動的門,鼻間還回繞著她的淡淡體香,居然莫名地有種失落。
“這是我的第一次呀,這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呀!但卻偏偏是見麵了分外眼紅的仇人。”
他偏過頭望著窗外密不透風的夜色,無奈地搖頭歎氣。
“那...那穿黑衣服的家夥走了?”
葉柳晴雙手握著把菜刀,小心翼翼四處警惕掃視著挪進來,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
剛剛她被林寒房間裏的吵鬧打鬥聲給吵醒,急忙跑過來,一看到那把匕首,趕緊是去廚房拿菜刀去了。
可等她再來,人居然沒了。
“嗯?你怎麼醒了?”
林寒看到她居然提著把菜刀來了,頓時有些愕然和哭笑不得。
“廢話,你們房裏那麼大動靜,而且隔音又不好,能不把我弄醒嗎?”
葉柳晴幽怨地剜了林寒一眼,旋即放下菜刀有些關切地問:
“你沒傷著吧?
“怎麼可能有人傷得了我呀,放心好了。”
林寒彈起來拍拍胸膛臭屁道。
“哼哼,你沒事是吧?那我就要跟你來算算總賬了!”
“我的床被捅成這樣了,之前你揩完我的油就跑進房裏把門反鎖,氣得我恨不得砸門,你準備怎麼給我交待?”
葉柳晴高舉著菜刀,陰測測地冷笑著逼近一臉惶恐縮進牆角的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