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有些疑惑的是,平常這種敢搶劫運鈔車的,大多是單打獨鬥的小團夥悍匪。
可這突然的來人是怎麼回事?
心中驀然升起警惕的他趕緊爬起來,把濕漉漉的小林寒放進去拉上了拉鏈。
“喂,別哭了,匪徒這邊又有了新情況,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我覺得這群人不簡單。”
他板起臉故作冷酷地對蕭嬙淡漠道,然後倆腿有些發軟地走了出去。
蕭嬙也聽到了外邊的動靜,雖然此刻萬念俱灰的她什麼也不想動,但也知道此時情況危急特殊,由不得她心情胡來。
否則,她的下場也許會淒慘。
她怨毒地望著林寒若無其事晃晃悠悠走出去的背影,緊握的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裏。
她心中發著怨毒的誓言,一定要手刃這個奪走她貞操的禽獸!
她強忍著下身的劇痛,有些艱難地穿上內褲戴上文胸,再有些不情願地套上髒兮兮的警服。
林寒站在無牆的土坯房看著那輛越野車從山路顛簸而來,轉身朝那四個劫匪走去。
“我問你,來接應你們的人是誰?”
他一把揪住黑子的頭發惡狠狠地逼問道。
滿臉是血頭皮劇痛的黑子對林寒怒目而視,一言不發。
“虎賢,你打那倆個,我打這倆個,打到他們開口為止。”
林寒淡漠地指著另外倆人,吩咐完對著這家夥就是一痛毒打。
“啊!我說我說!”
最先受不了的是被虎賢痛打的劫匪,哭喪著臉痛苦求饒道。
“你敢!”
另外三名劫匪瞪眼威脅。
林寒甩手就是幾個大耳巴子把他們直接給抽昏過去:
“快點給我說,不然直接做了你!”
虎賢咽了咽喉嚨有些驚懼地望著這比劫匪還要劫匪的老師,暗道真是太凶殘了。
“來...來接我們的是我們組織的人。”
那劫匪望著林寒驚懼地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道:
“我們組織是在全國各地專門研究各地銀行分布,計算運鈔時間距離,以搶劫運鈔車為主的犯罪團夥。”
“每次搶劫都會提前踩點安排一個偏僻的彙麵地方,避免警方追上搶劫方而提前把錢轉走,兵分兩路離開本地,再去下一個地方作案。”
“所以現在來的是來接應我們的人。”
林寒眉頭緊皺若有所思,接著逼問道:
“那來接應的人在你們組織的地位如何?”
“地位很高,僅次於我們組織老大,是組織的二把手,畢竟是關鍵的錢財不放心交給別人。”
“那你們就這樣甘心被他們用作賺錢的工具?為什麼不搶了錢自己跑?”
“因為計劃槍支地點什麼都是他們負責,隻要他們給出的行動,基本上不可能失敗,而且也從未被警察抓住過。“
”而且我們還可以分別的團隊在別地搶的錢,遠比單打獨鬥安全而且賺得更多。”
聽到這裏,林寒心中已經有數了,轉頭對扶著牆一瘸一拐走出來的蕭嬙淡淡道:
“既然拿走了你的身子,那我就送你個大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