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明智麵無表情道：“你們出的銀子隻夠買人名。”
“好好好，再加一千兩，行了吧？”蒙麵人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厲明智冷哼一聲，說道：“最少八千兩，否則我不會給你們全部。”
“厲明智，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蒙麵人咬牙道。
“看來沒得談了。”厲明智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三千兩，三千兩總行了吧？”蒙麵人見厲明智要走，慌忙說道。
“我說過了，最少再加八千兩。”
蒙麵人見厲明智不鬆口，氣急敗壞的質問道：“厲明智，你覺得就這一點兒資料，值一萬兩嗎？”
“不管值不值，我沒強迫你們買。”厲明智淡定道。
“你，你……”蒙麵人指著厲明智，氣的說不出話來。
“哼，還買不買？不買我就走了。”厲明智氣定神閑道。
“那也得你走的了！”蒙麵人冷笑道。
“你什麼意思？”厲明智心中一跳，問道。
“你說呢？”蒙麵人話音剛落，就從他們身後走出來兩個大漢，他們堵住了厲明智的去路。
“馮立強，你瘋了嗎？”厲明智見此，便緊張起來。
“哼哼，厲明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把所有學生的資料都交出來，不然……”
“你們不能傷害我，否則華清學院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厲明智叫道。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馮立強才不會怕這事兒被華清學院的人知道呢，他們就算找到厲明智的屍體也不會知道是哪個學院動的手，畢竟能作案的人多了去了。
厲明智本來不相信馮立強真的會傷他，但是在那兩名大漢不斷靠近他後，他的信心被完全瓦解：“你們別過來，我說，我說。”
“唉，這就對了嘛，你要是早點識相，還能得到三千兩白銀，可惜啊，人往往就是這麼貪心，最後卻什麼都得不到。”馮立強滿意的笑道：“說吧。”
“剩下的資料都在這裏，給你。”厲明智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本子，遞給馮立強。
馮立強看到小本子，激動地接過來翻閱起來。
“你說的那話不會哦。”等馮立強翻了幾頁，聞人黎玥才走了出去：“貪心的人不會什麼都得不到，至少能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聞人黎玥！你怎麼在這兒？”看到聞人黎玥，馮立強嚇的手一鬆，本子掉到了地上。
“呦，工作做得不錯嘛，連我都能認出來。”聞人黎月走過去將本子撿了起來：“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意扔到地上？這可是你們犯罪的證據！”
“副院長……，我，我……”厲明智看到聞人黎玥，張張嘴想解釋，可不知該說什麼。
“嗬嗬，這裏麵記載的還挺詳細的嘛，”聞人黎玥隨意的翻了翻那小本子，意外道：“厲明智，我怎麼沒看出來你對小暖小澈那麼關心？這裏麵就他們兩個的信息你寫的最多最全。”
厲明智語無倫次的說：“我，不是，我……”
“行了，有什麼話，你還是去跟學院大比的那些裁判們說吧。”聞人黎玥將小本子放到厲明智的懷裏說道。
這時，想要悄悄離去的馮立強與那兩個大漢被穆子修與端木逸擋住，聞人黎玥笑道：“別急著走啊，跟我去見見那些裁判們吧。”
“聞人院長，您就……”
“是副院長。”聞人黎玥打斷馮立強的話，說道：“光是副院長就夠我頭疼的了，你還想讓我當院長？不懷好意啊，我看你還是別說話了。”說著，聞人黎玥就點了馮立強的啞穴，見那兩個大漢想要動手，也點了他們的穴。
“好了，都結束了，回去吧。”聞人黎玥扶額道：“這年頭的煩心事兒可真多，什麼時候能讓我省省心呢。”
回去的路上，東方馨暖問了下溫少錦，為什麼聞人黎月說厲明智做出這種事兒不奇怪。原來在三年前，厲明智的獨生子厲程福參加了上屆的學院大比。
厲程福原本是那屆最有潛力的學生，可是他卻輸給了國子監的一名學生，在他輸給對手後，就選擇了自殺。而原本猜到厲程福有自殺傾向的一名夫子，他沒能及時阻止厲程福，也沒能將他救下。
在那之後，厲明智就對華清學院有了怨氣。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選擇了沉默，直到東方馨暖兩姐弟來到學院後，他的情緒開始不對勁兒，常常刁難東方馨暖兩人。不過讓聞人黎玥注意到他是在強化訓練的時候，他發現厲明智對學生們的觀察很仔細，尤其是對東方馨暖兩姐弟，還時不時拿筆偷偷記錄著什麼。
聞人黎玥自那之後就一直暗中觀察厲明智，直到一個月前，他發現厲明智與其他學院的人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