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能從正麵進去的話,那又該如何去救人呢?魏繚左思右想,忽而想到,這裏增派的人手,既然也是這個研究室裏的人,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假扮成增援的人,混進去呢?
他想到這裏,急忙開口說道:“有了。咱們如果假扮成是去增援的,你們說,能行嗎?”
孟有才一聽,沉思了一會,點頭說道:“可以試一試。但咱們不能就這樣進去。萬一有什麼特殊的程序,咱們搞不好就會立刻露餡。得和其他人一起去才好。”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讚同。魏繚仔細想了一下,說道:“咱們往回走一段路,在路上等等看。要是能碰到來增援的人,咱們就和他們換換身份,然後再混進去。”
眾人點頭應是。魏繚趕忙帶著他們,往回走了一大段路。在路上,他們果然遇到了前來增援的隊伍。
魏繚朝著孟有才和蕭鐵使了個眼色。那兩人心領神會,立刻走上前去和對方攀談了起來。不大一會的功夫,他們就讓對方的人以為,自己這一隊人,也是前去增援的隊伍。
兩方人馬迅速地合為一隊,快速地朝著目的地前進了。
魏繚混在隊伍當中,暗中吩咐蕭鐵等人,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在經過一個拐角之後,魏繚前後打量了一下。他見前後無人,四下僻靜,就當即下令道:“動手!”
他說著,當先一拳打向了身旁的一人。那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魏繚一拳打翻在地。魏繚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再次起腳,一記猛烈的橫掃,再次踢翻了一人。
其他人在魏繚下令的同時,也毫不手軟地立刻出手。隻是瞬間,魏繚這一隊人,就把前去增援的這隊人打得人仰馬翻,全體殞命了。
魏繚吩咐眾人,快速換上這些人的衣服。眾人一番忙碌之後,很快就變了一個樣子。他們在將那些屍首妥善處理之後,就迅速前往關押他們親屬的地方了。
魏繚手拿著一張木牌,把玩了一陣。這是他從一名首領模樣的人身上搜出來的。他問了問其他的人,但沒有人知道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魏繚把玩了一陣之後,就把這東西收到了衣兜裏。他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但既然能被那人隨身攜帶著,那一定不會是無用的東西。
他們一路疾走,不大一會的功夫,就來到了重兵把守的關口。魏繚等人剛一走到離哨卡不遠的地方,就立刻被攔了下來。
哨卡裏的守衛,對他們喊道:“來人止步。這裏現在是禁地,沒有得到授權的人,一概禁止入內。”
魏繚打量了一下四周。這裏僅有這一個出入口可以進入。而這座哨卡剛好卡在了這裏,不經過這裏,是肯定無法進入的。
而此刻,這座哨卡的大門禁閉,外人想要經過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想要硬闖,那根本就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魏繚趕忙揮手攔下眾人,邁步出列。他高聲對哨卡裏的人喊道:“我們是奉命來增援你們的。請打開大門,讓我們進去吧。”
哨卡裏的守衛,戒備地望著魏繚等人,問道:“有令牌嗎?”
魏繚微微一愣,他心思急轉之下,迅速掏出那塊木牌,揚聲說道:“有的,這呢。”
所有人都暗自捏了一把汗。他們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會要令牌。而到底什麼是令牌,他們之前完全不知道。包括魏繚也是如此。
魏繚急中生智掏出的這塊木牌,就是剛才從那個頭領模樣的人身上搜出來的東西。他現在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權當一試。
他舉著那塊木牌,手心裏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守衛見他拿出了令牌,立刻在緊閉的大門一側,打開了一個小窗口,對魏繚喊道:“你把它遞過來吧,我看一下。”
魏繚急忙快走幾步,將木牌透過窗口,遞了過去。守衛接過木牌,迅速轉身離開,核對信息去了。
過了片刻功夫,守衛就再次來到了這裏。他打開了大門,對魏繚說道:“沒問題,你們可以進去了。”
魏繚接過木牌,朝著守衛點了點頭,說道:“有勞了。”
那守衛並未再理會魏繚,擺了擺手,就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裏。魏繚急忙回身招呼了一聲。遠處的眾人,趕忙快步走了過來。
他們急匆匆地離開哨卡,迅速往更深入的地方,快速前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