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老師的描述中,他曾經聽說過三種已經失傳的古手法,其中一種,便是顫針共鳴!
剛才看到劉奕手下的銀針,他的腦海中瞬間就想到了這種手法,所以才會失聲叫出來。
劉奕沒有理會他,針包中的銀針一根根減少,向著劉文史的胳膊蔓延過去。
這一下,所有人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劉奕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已經紮出了章大師剛才兩個小時的施針量。
“二叔,拿一個臉盆,一柄小刀,還有紗布。”劉奕頭也沒有抬的說道。
“哦,好。”劉往急忙跑出去,將東西取了進來。
將小刀接過,劉奕將老爺子的手放在盆上,然後把小刀在老爺子小臂上,輕輕一劃。
“小奕!你幹什麼!”劉往頓時叫到。
他原本還在想著劉奕拿小刀幹什麼,沒想到居然是要放血,你特麼的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
但是,馬上,所有人就不再說話了。
因為從劉文史的手臂中,流出來的血並不是傳統的暗紅色,而是黑的,就像是血液被曬幹了之後,剩下的那種黑色,一點一點的向下滴落。
“這,這是什麼!”所有人都心中都大聲問道。
不得不說,眼前這一幕實在是有些顛覆眾人的認知。
沒多一下,劉奕皺著眉頭將老爺子的手臂收了起來,用紗布將劃傷的地方包紮起來。
起針。
劉奕沒有停歇,深呼吸了一下,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將銀針取出。
“章大師,這些銀針記得要好好消毒,不然的話,就不要再拿出來用了。”起完針後,劉奕將針包遞還給章大師。
“剛才我的語氣有些過激了,還請見諒。”劉奕說道。
“不不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章大師此時卻是低的向塵埃一樣,看向劉奕的表情,哪裏還有半點不屑,滿滿的全是恭敬。
他此時心中想的就是,眼前這位可是會傳說中的手法的男人,自己剛才居然還說人家不懂針灸,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不過劉奕沒有關注這些,他將自己留下的幾根銀針順著心脈再次紮下。
“唔。”
從劉文史的嗓子中發出一聲悶哼,然後就看到他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我,我剛才怎麼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劉文史問道。
“爸,你剛才可嚇死我們了。好好地怎麼就突然吐血了呢?是不是身體那裏還不舒服?咱們上醫院去看看吧。”劉往說道。
“去什麼醫院,我現在感覺很好,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剛才一定又是老章救了我吧,哎,老夥計,這是第二次了吧,真的是謝謝你了。”劉文史說道。
章大師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老臉一紅說道:“不,老劉,你猜錯了,這次不是我救得你。”
“不是你?”劉文史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拉倒吧,這就你一個人是大夫,不是你救得,還能是誰救得?”
章大師指了指坐在床邊的劉奕說道:“是你的這位好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