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輛敞篷車瘋狂的奔跑著,尚蓉蓉右手拿著支票在空中隨風揮舞,並呐喊“你們這些臭男人都是笨蛋嗎?有錢就了不起啊,隨隨便便就給陌生人這麼多,是不是富二代都是這個樣子的,”在她呐喊這些的時候,自己仿佛那個剛剛給她錢的那個男孩就是她的浩哥,不知道這麼多年浩哥你是否也是這個德行。
想起很多年前,當自己看見浩哥和另一個女人出現在那個包房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應該退出去了,雖然自己傷感了好意陣子,但是畢竟是自己選擇消失的,又怪得了誰呢!她承認當時是自己受不了那一幕,就在浩哥前腳離開,後腳就撤掉了攝像頭,她再也不想監視他了,更不想知道他和其他女人的過往,這麼多年來努力克製自己,但是到這一刻為什麼還是那麼傷感呢?有誰能告訴她嗎?
帶著這份傷感,內心的恐懼和不滿越來越吞噬她的心房,也隨著這些傷感,呐喊聲音越來越大,明明是笑著的,但是為什麼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呢!
有這個瘋女人在車上,軒兒努力的集中精力開車,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尚蓉蓉已經留下眼淚了,或許也因為她的車技比其他人還好,尚蓉蓉的呐喊聲已經激發了她內心的渴望,她不斷的加速,悅耳的風聲在她們的耳朵邊穿梭,好在一路暢通無阻,30分鍾的路程,在軒兒的神通廣大下整整節約了一半的時間,當車子停下來的那一刻,尚蓉蓉假裝雙手捂住耳朵,用手臂的衣服飛快的擦掉殘留在臉上的淚珠。
軒兒到沒怎麼注意她,還沉醉在她的車技中,今天又得給自己點讚了,並永無止境的愛上了速度,當她轉過頭來打量著尚蓉蓉的時候,怎麼感覺她這麼傷感啊!“蓉蓉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你怪怪的呢?”軒兒疑問的等待她的下文。
“你才怪怪的呢!看你開這麼快,耳朵都有點受不了了,就不應該由著你,打開敞篷就算了,還開這麼快,”說這些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罷了吧!
這不該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尚蓉蓉啊!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想到當年姐妹倆飆車的情節,那才就一個爽,懸崖峭壁,壁峰之巔,山路崎嶇,稍稍不注意點就有可能掉下去,她倆還敢在那條路上超車,現在記錄還保持著,根本沒人敢去那兒,“看來,蓉蓉是好久沒有體驗過什麼是生與死了,不如我倆改天再到壁峰之巔去較量高下吧!不然尚蓉蓉就不能叫尚蓉蓉了,改叫膽小如鼠蓉蓉。”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好姐妹是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但是正因為軒兒不理解蓉蓉此刻的心情,軒兒的這份快樂也感染到蓉蓉,把什麼都拋之腦後了,她也一個勁上來,“好啊,誰怕誰啊!上次不小心讓你僥幸贏了一把,現在該是雪恥的時候了。”什麼都好商量,就隻有在這件事情上誰都沒有讓誰的意思。
好不容易把尚蓉蓉這尊大佛打發走,她又要犯愁了,她們鬼鬼祟祟的跟在那些人的後麵收貨是不小,但是這小兒不宜的事情該怎麼告訴姐姐呢!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如果換一個人軒兒是無可畏懼的,但是那個人為什麼非得是自己的姐姐呢?討論起來還是很尷尬。
頂住拉下臉皮壓力和嘲笑,軒兒又得拿起電話打給了尚蓉蓉,沒錯又贏來了她一頓說落後還是驚喜的“就知道你還是個小姑娘,早就幫你做好了,不用你說什麼,到時候你就找個機會接近你姐,我們倆假裝聊天,當我發圖片的時候你就想辦法給她看,然後自己溜掉就好了。”在軒兒這兒絞盡腦汁沒想到在蓉蓉這兒就這麼迎刃而解了,真是皆大歡喜啊!還好在自己腦袋短路的時候有一個人清醒著。
霍子蕭好不容易有時間和老婆膩歪在一起,當然錯過如此好時機,正當他把純兒摟在懷裏準備下一步行動的時候軒兒人沒到聲音卻先到了,“姐姐,軒兒好想你呀!”她太高興了無法掩飾她這一刻的心情,隻好隨意的說一句話,仿佛純兒聽見這句話後就見到她一般。
聽到這句話時候,純兒沒有絲毫猶豫連忙離開霍子蕭,此刻最不想被打擾的人就是霍子蕭了,當純兒離開他懷抱的那一刻,整張臉猶如冷凍冰川、寒氣逼人,純兒知道某人欲求不滿,隻好在他耳朵邊悄悄地說道,“好了,別小孩子氣了,軒兒好歹也是你小姨子啊!打不了下次彌補你好嘛!”聽到小姨子那一刻,他更加不滿他老婆重妹輕夫了,可是聽到還有彌補一說後,所有的不滿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