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質,不是還是原來的嗎?其實我早就知道是胡一山改變了我的體質,但是先我還是要問一下,估計蒲昭知道的比我要多一些。”
體質這個東西還真的不好說,我自己都沒有別人清楚,
說到這裏的時候,蒲昭突然就停了下來,說話的時候就支支吾吾的了,好像是有什麼不能說的東西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你到是跟我說啊,我什麼都能承受的。”我看著蒲昭,覺得這裏麵肯定是發生了大事,而且是隻有蒲昭知道的。
反複的問了幾次之後,蒲昭終於是跟我說了出來。
我的身體得到了一種很可怕的改變,這種改變會影響到我以後發展的方向,但是現在不知道是好是壞,有可能一輩子沒事,有可能隨時爆發。
而他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改變這個事情,連一點根源都找不出來,似乎是很久之前就有這種事情了,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絕對是胡一山給我做的這些手腳,要不是的話,我肯定不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的,但是爆發了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蒲昭還是很扭捏,我有點受不了了,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比一個小姑娘還墨跡。
“快說,不管什麼事情,我都是能承受的。”我搖晃著蒲昭的身體。
蒲昭唉聲歎氣的把我身體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的身體得到了一次改變,這種改變是一種很邪門的手段,如果說爆發了之後,我的道術就會得到一個質的飛躍,不過,從此之後,就會成為一個魔頭,無惡不作的那種。
一般的人根本對我沒有任何的辦法,就連道術高深的,我也能輕易的逃脫,可是現在沒有驅除,要是能找到下手的人還好,找不到的話,隻能是自生自滅了。
聽起來還是聽嚴重,可是不知道到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要是不爆發的話,那還好一點,可是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了,要是不爆發的話,我是不是就沒有什麼問題?”
蒲昭說要是我的身體不爆發的話,那就會被孩子吸收,孩子就會變成他剛才說的那個樣子,不過剛生下來的時候還是可以抑製的,那到時候還是要看情況而定。
看來胡一山給我做的那個祭祀沒有騙我,結果和蒲昭說的是差不多的,而我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改變這一切。
躺到了 床上,必須要自己想出辦法來,現在連蒲昭都是對這個一點招數都沒有了,那誰還能幫助的了我呢。
蒲昭看我的樣子鬱悶,就告訴我現在不要管那些事情,先找到柳詢才是最到的事情,等到時候也許柳詢有辦法把我的身體弄好。
我搖搖頭,告訴蒲昭先出去,我要好好的靜靜。等我想通了一切之後在說。
“不行,沒有時間了,你的身體還有一個很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