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多說,反正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隻要敢攔著我,我就大街上喊非禮,告訴路上的人這些警察都是假的,我就不信了,還敢真的開槍殺人?
看來有句老話說的很對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要是我像以前一樣,還是那麼好說話,動不動就哭,那別人就以為我是很好欺負的那種,肯定都會來欺負我的,要是我現在的狀態,我看誰還敢來,這是逼著我變成一個潑婦啊。
雖然這麼想了一下,可是我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真的做到,要是做不到的話,那我真的就失敗了,以後還是會讓人欺負的,尤其是限製了我的人身自由,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了。
我煩躁的很,一個人回到了宿舍裏麵,想著言成的事情。
這個人怎麼突然就死了呢?而且是死了一個月的時間,房子裏麵一點痕跡都沒有,這說起來還真的很難破案,要是楊汐在的話,也許能給我點提示,或者是給我一條路。
要是言成死了這麼長時間的話,那說明之前我見到的言成就是一個鬼,那柳詢也是鬼,兩個鬼在一起都是為了貪圖我的孩子,或者說我的體質,兩人到時候是怎麼分呢?
柳詢為什麼會答應?難道他不想把我的體質和孩子都得到嗎?他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嗎?
一個晚上的時間,我都是沒有睡踏實,經常攤上這樣的事情,弄的我心裏真的有點憔悴了,好像是所有的死人事件我都是唯一在場的人,但是人又不是我殺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腦子裏的事情太多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就醒了過來,而且覺得有點頭疼,看來是昨天晚上想的事情比較多了。
我還是想著那些監視我的警察,就朝著窗戶外麵看了一眼,那輛警車還是在學校裏麵停著,上麵還坐著兩個警察, 好像是在聊天一樣。
現在這個情況完全就是把我軟禁起來了,一點讓我走的意思都沒有啊,不過一晚上的時間也讓我想開了,這樣起碼我是安全的,有什麼事情我就喊警察,要是有事情需要單獨出去,就直接用昨天想的辦法,簡直是兩全其美了。
在床上躺了一會,到七點的時候 才起床,剛洗漱好,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徐警官打來的,說是案子有進一步的進展,讓我到警察局裏麵一趟,讓跟著我的警察帶我去就可以了。
絕對沒有什麼好事,肯定不是放了我,要不是帶我去問話,就是讓我去說一下以前和言成的關係,或者說調查到了什麼對我不利的證據,估計又要進大牢了。
我的腦子想著過去應對的辦法,慢慢的下樓,上了警車。
這些警察似乎知道我是要去什麼地方,也沒有問,就直接帶著我去了警察局裏麵。
一見徐警官,她就告訴我有消息要告訴我,讓我跟著她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