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暈過去之後,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有胡一山,有楊汐,他們還和從前一樣,對我很好,給我過生日,還有一個大大的蛋糕。
胡一山還跟我求婚,手裏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還有一個很大的鑽戒,讓我感動的不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覺頭重腳輕的,也不知道睡著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拍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把周圍的環境自己的看了一下,這絕對不是在酒店,也不是在別人的家裏麵,這……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裏竟然是柳詢第一次霸占我之後,醒來時候的小木屋。
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昨天晚上的是柳詢?
我趕緊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和衣服,發現沒什麼事情,衣服是整齊的,身體也沒有什麼被侮辱過的感覺,難道是那兩個人放過了我?
越想越不對勁,尤其是到了這個地方,我對這個地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害怕,好像這裏就是地獄,我想趕緊逃離。
忍著身體的疼痛,想著趕緊要回宿舍去,可是發現自己的腿不能動了,身體其他的地方都是可以動的。
這兩個畜生,到底是對我做了什麼,我在包裏麵翻找著我的手機,手哆哆嗦嗦的,越是著急,就越是找不到,索性就把包裏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
終於是找到了手機,我想找個人求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胡一山,趕緊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冰冷的電子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幾乎是絕望的,平時又沒什麼朋友,隻有胡一山和楊汐,還有陳溪,可是這幾個人現在的情況都不是很好,連一個求救的人都沒有了,我到底該怎麼辦。
對胡一山的映象也是大打折扣了,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見到過這人,一直是在消失的狀態之下,夢裏是那麼美好,醒來之後卻都是相反的。
坐在床上很久,我的眼神都呆滯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我也冷靜下來了,腿也漸漸的有了一些知覺,已經能勉強的動一下了,可是要站起來的話,還是很困難的。
等雙腿差不多恢複之後,我跌跌撞撞的就走出了小木屋,看了一下外麵,覺得身體很虛弱,走一會之後必須休息一下,要不體力根本就不夠。
經過艱難的跋涉,我終於是來到了馬路邊,看著來往的車輛,沒有一個是出租車,我著急的跺著腳,把手機又拿了出來,給陳振偉打了過去,反正現在已經逃出來了,問問他們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
可是電話那邊,也是冰冷的電子聲音,和胡一山的情況是一樣的,都是關機的狀態了。
我並沒有放棄,又給劉一成打了過去,可是結果依然是這樣,我愣住了,就算是這兩個人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同時關機的吧,而且他們手上有我的把柄,肯定不會害怕我的。
也不去想那麼多了,回了學校之後在問一下就好了。
在路邊等了很久,總算是過來一輛出租車,我上去之後,告訴司機快一點開,要回學校裏麵去,可是這個司機根本就不是往學校的方向開,我本來以為這個司機是不認識路,所以方向開錯了,可是等我問他的時候,他一句話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