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簫就是穆簫,涉及到商業利益的時候,他的頭腦永遠是清晰的。
“好,他們在哪兒?”
穆簫左右搖晃了一下被我殘害的右腳,腳痛緩和後走到我前麵帶著總裁的居高臨下的樣子對我說:“跟我走。”
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口,他停下來整了正衣領,像以前一樣的擺弄了一下袖口。然後回頭看了看我,順勢要為我弄一下掉在眼前的一縷頭發。
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小步,可能隻有我自己知道這個閃躲不是抗拒,而是我感覺到在他的手指和我身體之間好像又股電流從頭到腳過了一遍。
穆簫意識到我現在可能抗拒他這樣過於親近的行為,將手在半空頓了頓又收了回去。我低下頭,自己將頭發順到耳後。
他推開門,示意我進去。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我明白了為什麼之前魏蔚要我穿的那麼隆重去赴宴了。
不過想到他是穆簫,這裏的一切除了我,都顯得存在即合理。畢竟之前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他一直都保持著這種生活標準。
可是客廳裏並沒看見他口中的“律師”和“相關負責人”。
“穆總,您的律師呢?”穆簫指了指裏麵。
“會議室,你先在這坐一下。”他的眼神定格在客廳裏的沙發上。說完他朝裏麵走去。忽然回頭重重的補充了一句:“好好坐著。”
我下意識的聽從了他的安排,像以前一樣。穆簫進去沒兩分鍾就拿著一杯水和一個泡騰片出來了。
“你先把這個喝了,然後休息一下,再談合作。”霸道的語氣中略帶溫柔。
“穆總,我是來談工作的,不是來吃藥的。請您端正我的工作內容,尊重我的專業。”我帶著濃重的鼻音反駁他。
“簡舒顏,從我的角度出發,作為乙方的你,你的專業應該是盡力配合甲方,完成甲方的一切需求。現在甲方需要一個健康的合作夥伴,並且不希望你攜帶的病毒影響我其他同時的健康。把這個泡騰片喝了,這是從德國帶回來的特效感冒藥,全喝光,別浪費。”說著把杯子湊到了我嘴邊。
因為從公司折騰到這兒,又和穆簫從體力到氣勢上大戰了幾個回合,讓原本就不適的我更加疲憊。我現在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想到這兒,我二話不說的接過杯子,由於咽喉腫脹喝了一半兒就嗆到了。
“桌子上有紙,和你說了別浪費,剩下的慢慢喝,別再嗆出來了,很貴的。”穆簫站在我旁邊冷靜的從正麵告訴我這個進口藥有多麼的貴。
我白了一眼繼續喝著。終於把這杯藥喝光了。“穆總,您的需求我完成了,可以進去和他們談一談了嗎?”喝完藥以後感覺自己的頭暈暈的,意識也漸漸開始模糊。我正試圖用自己最後一絲意識和穆簫交談。
“等一下,他們在開會,大概二十分鍾後。我藥進去和他們一起開會。你自己在這兒沒問題吧?”“嗯,好。”
我聽見穆簫打開會議室門的聲音,之後感到身體的支撐力好像被抽走了,攤在沙發上。朦朧中似乎聞到清新的薄荷味道,好像有一對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抱起我。
好吧,我承認這樣的夢已經占據了我這兩年來夢境的百分之五十。這樣的味道,這樣的臂彎,隻有你——穆簫。但我也清楚這樣的親昵對於分開後的我們也隻有在夢裏才會出現,我下意識的緊緊的摟住這個夢裏的他。我願這夢長睡不醒,隻因情深難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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