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認為我應該知道什麼?”
“慕容蘭若,你以為這樣兜著圈子很好玩麼?你以為你整天用親吻這種方式嚇唬人很有成效嗎?”說道這裏,上官禧咽了口口水,心裏另一個聲音響著:雖然本姑娘是每次都被你這無恥的攻勢嚇得魂飛魄散。
雖然心裏犯嘀咕,但是麵上卻不能掉價,於是,上官禧又升了一個音調,“有時候,我總覺得你說的話裏有話,好像很了解我一樣,而有時候我又覺的你總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有好多事情瞞著我一樣,兩個人本來應該很親近的人卻拉開很長的隔閡,這最讓我受不了。”
聽到這裏,慕容蘭若低下頭,思忖了一下,向前進了一步,把臉貼了上去。
看到這抹淡漠的明黃貼了過來,上官禧此刻倒是完全沒有任何的閃躲,自己都把心底的話問出來了,也就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甚至還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任憑麵前的人做什麼都撼動不了她,她隻求能夠知道真相。
“對於你的一切,我全部了解,包括你的女兒身,你的前世。”一個飄渺之極的聲音伴著風吹進了上官禧的耳道,傳送至她的大腦。
因為多多少少心裏做了些準備,上官禧對於蘭若知道她是女子的事並沒有過於的驚訝,隻是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為何。
那個聲音看到眼前的女子不做聲色,便又再次侵犯了她的耳朵:“因為我們是三世的怨侶,靈魂注定糾纏三生三世不得安息。”
“怨侶!?你以為你編出這些鬼話我就會對你侵犯欺瞞我的事既往不咎了嗎?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上官禧鼻子冷哼了一下,表示不屑,一下揚起了臉頰,鼻尖頂上了慕容蘭若的鼻尖,用極其輕佻的語氣說“你以為就你會爆料嗎,讓我也來告訴你一條新聞,本姑娘我是穿越過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九王爺,也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慈溪。”
慕容蘭若微微一笑,但是那抹魅惑的笑又轉瞬即逝了,“不要懷疑我現在說的話,就算以前的話你一句也不相信,也不要懷疑現在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關於你的一切,我甚至比你自己還要清楚,包括你的穿越,也是我一手安排的。”
“什麼叫你一手安排的?我不懂。”上官禧不知道眼前這個原本溫柔的像書一樣的男子到底對自己的命運做了什麼手腳,但是這恍如仙幻的情景是自己做夢也萬萬都聯想不到的事情卻這樣真真切切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
“具體的事情你不必知道,也不要胡思亂想,待時機成熟了,我會慢慢說給你聽。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無論你記不記得我。”
失神看著眼前男子的口型一張一合,上官禧忘記了呼吸,她突然想要嘲笑自己,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她漫無目的的大腦裏竟然還冥想著:這個世上,也許隻有慕容蘭若一個人能夠把這麼霸道的話講的這麼優雅吧。
思緒不知道飄向了何方,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禧依舊沒有在剛剛天馬行空,神乎奇跡蹈話中蘇醒過來,隻是覺得耳朵一陣的轟鳴,也全然沒有在意身前的男子是何時邁著輕巧的步伐離開的。
癱坐在,此時此刻的上官禧不知道在這個異世,自己那渺小的力量還能做何反抗,好像自己出生開始的人生都已經被人安排好了,做一顆默默的棋子,做一顆沒有生活的棋子。除了躲進被窩裏緊閉起雙眼,期望醒過來的時刻所有一切都是夢境以外,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