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太後的寢宮,少年踱步在回府的路上,哼著小曲,嘴裏麵叼了根稻草,衣角也別在了腰裏,一副痞痞的樣子,煞是瀟灑。法官高高的琯住烏黑的發絲,靈動的眼眸落下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的人眼裏直癢癢,高挑的身體著一身出塵的紫紗衣,襯著露出來的脖頸手指,煞是好看。過往的宮女們看到了都停下來,問完好,也不肯賺傻傻的望著少年的背影。甚至連公公們也都駐足觀望著。
少年則絲毫不在乎。他心裏知道,多虧了父母給的這幅好皮囊才能讓皇太後一眼看中自己,還給了自己個王爺作。雖然身為王爺,他卻一點也不想要去爭奪更高的權位,更何況當今的聖上是自己的哥哥。原本就是身份低微的人,他卻也不自卑,隻想要在這路上簡簡單單瀟瀟灑灑的走一遭。這一切的保證就是太後他老人家,隻要她在一天,少年就會多討好他一天,既是報答她老人家,也是保住自己的地位。畢竟到了最後,被他惹到的大臣看他不順眼要廢了他的時候,太後這個後台也沒有了,那個從來就沒有關照過自己的皇帝哥哥也不會在乎兄弟情義。
所有的這些背景啊,身世的都是他裝傻充愣的從自己爹身管家小毛子以及玲瓏師傅那裏騙過來的,要知道,他上官禧隻是簡簡單單的生了一場大病而已,在禦醫都說沒得救了的時候,卻在瀕死的階段突然奇跡般得蘇醒過來。
沒錯,他就是那個掉進枯井的上官禧,華麗麗的穿越到了一個她一點都不了解的國家。
一睜開眼的時候竟然是躺在一張鬆軟的大麵,門上,都掛著白縵,全家人一身縞素,哭得死去活來的。
當自己坐起身來的時候,那些痛苦得死去活來的人先是一愣,然後全都使出吃的勁奪門而出,“詐屍啊,詐屍啦,禧王爺詐屍啦。”
詐屍?難道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了嗎,原本以為屋子裏的人都走光了,卻有一十幾歲的少年滿臉淚痕的撲了過來,抱住了自己,“王爺,小毛子還以為您已經仙去了呢,你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嗎。”
撲過來自稱小毛子的少年哭的稀裏嘩啦的,也不顧鼻涕眼淚的都已經抹到了王爺的身上。
“我說小毛子啊,你剛剛叫我什麼?”詐屍醒過來的少年一邊推開鼻涕四溢的小毛子一邊問道。
“王爺啊,整個南國,有誰不知道您是禧王爺啊。”小毛子依舊不顧少年的推搡,抱住不放。
“你說我是王爺!?是個男的?”上官禧大吼道。
“王爺不是男的,難道是女的嗎,你的這場大病還是讓人聞風喪膽,內部,多想披靡的疾病,俗稱”花柳病“,是女的能得這種病嘛。”
花柳病!?上官禧詫異了,雙手抓了抓自己的,發現,果然沒有!這可把她給嚇壞了,不會在男校的時候裝男的裝的,到了這裏老天爺懲罰她,真讓她變成男的了吧!上官禧猶如遭受了晴天霹靂,雙手抓撓著頭發,心如死灰。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小毛子看著她這一舉動,有些詫異。
上官禧好像有想起什麼來似地,雙手伸進被子裏摸了摸自己的下身,突然發現,她下邊也是平平的,什麼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上邊沒有,下邊也沒有,難道自己一穿越就變成了人妖!上官禧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王爺,看您滿頭大汗的,就讓小毛子伺候伺候你,給您放洗澡水洗個澡吧。”
小毛子的一句話劃過了上官禧的耳膜,她也想要看看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慌亂中便一口答應了。
進了房間,一個大木桶擺在正中央,靠門的地方放置著四扇類似於屏風一樣的東西,上官禧一下就扯了過來,小毛子還杵在門口一動不動。
上官禧轉過頭去,衝著門口努了努嘴,示意讓小毛子出去。結果小毛子還是沉浸在主人複活的欣喜中,不解風情。
“喂,我要洗澡哎,你還站在這裏。”
“王爺你雖然不讓讓我在這裏,但是為了慶祝您大病初愈,就讓我給您擦擦背吧。”小毛子十分誠懇。
“今天就不用了,小毛子,你給我拿身換洗的衣服來吧。”
“王爺,衣服已經在這裏了。”
“哦,那就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毛子回顧了一眼,搖出去了,因為王爺很少這麼正經的跟自己講過話。
房內,某人正瘋狂的脫著衣服,急欲看看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