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觸摸著朱紅色的宮牆,花前有些激動了,連步子都雀躍起來,轉動著衣裙,活脫脫的像個入世未深的小丫頭。
宮裏的門又多路又窄,走起來有些壓抑。剛剛從一個宮門穿過,花前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正歎息著,沒有看路,跟從側門出來的一行人撞了個滿懷,花前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咧著嘴正要罵街,沒想到一個尖刻的聲音響起,快要刺穿耳膜。“你這奴才,竟敢衝撞容妃娘娘,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花前堵著耳朵,看著高聲嘶吼的公公和被攙扶起來的女人。
女人一身金色錦袍和滿頭金光閃閃的發飾閃的花前眼花繚亂,不過如果弄到她身上的一件東西,自己以後的日子可就有著落了,眼神在她身上遊離著,花前眼冒金光。
“大膽奴才,這個時候你應該低著頭認錯,怎麼還能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到花前有些放肆,後麵的公公更加的囂張了。
不過花前心想,這大概就史仗人勢的最好寫照了。撇撇嘴,拍拍身上的吐,花前直起身來,本想照著電視劇裏麵的女婢一樣,承認自己該死什麼的,大概就能逃過去了,一出洗衣房就染了一身的晦氣,花前想早點結束這鬧劇。
剛要開口,傳說中的容妃竟蓮步慢移,走到花前的跟前來。花前倏地低下頭去,沒成想,竟然被容妃用食指跟拇指鉗住下巴,硬生生撣了起來。
“你是哪一房的奴婢?叫什麼名字?你不要亂動,讓本宮好好看看。”容妃的聲音嬌嫩酥麻,讓花前想起吃飯吃到花椒時候的感覺,全身通電一樣的麻。
“奴婢是洗衣房的,叫雲錦。”一半是讓容妃突然伸過來的臉給嚇得,一半是讓她的聲音和眼神給電的,反正現在花前渾身起雞皮疙瘩。
“洗衣房的,你這般姿色,不應該呆在那個下賤的地方啊。”說著容妃的眉頭一蹙。一邊說著,容妃的步子越來越向花前靠近,怎奈自己的下巴還鉗在她的手中,花前隻能一步一步的向後麵退。
“雲錦,真是個好名字,生的也是人如其名啊。”容妃一邊說著一邊將花前逼向宮牆。
距離近到花前連她有幾根鼻毛都能數的清楚,怎奈皇宮內部的甬道竟然如此之窄,沒退幾步就貼到朱紅色的宮牆上了。花前的續一陣撲通,心想,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哇。
“本宮想要你,你答應嗎?”容妃一隻胳膊撐在宮牆之上,用身體將花前逼到了牆角。
毛!?這就是傳說中的“壓牆角”,花前讓她一句話驚出半斤的冷汗。
“娘娘,您說什麼,奴婢不清楚。”
“還要本宮在說一遍嗎,本宮會給你銀子的,以後就在本宮的宮裏住著,吃香的喝辣的。”容妃一臉的媚笑。
毛!?這不就是赤果果的了嗎?萬萬不能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花前眼珠不停地轉動,想著解脫的辦法。
“不要以為,本宮不知道你的身份。”容妃臉一黑,血色紅唇微啟,一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毛!?她知道自己的男的?花前這下嚇得連魂都沒有了,馬上雙手護胸,一副淚眼汪汪的樣子。滿腦子裏都是被容妃蹂躪的樣子,梨花帶雨,春宵帳暖過後,自己還有可能因為失寵被送進當代最有名的男,從此一點朱唇萬人嚐,殘花敗柳渡餘生。
看著花前雙手護胸,淚眼迷離的樣子,容妃“噗嗤”一聲捂著嘴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