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個情況,原本安安靜靜躺在裏麵的衣服怎麼不見了呢?這個消息可比涼水還管用,花前一下子從頭發絲清醒到腳趾頭。慌了神得花前趕緊的又翻了一遍櫃子裏麵,除了報紙以外什麼都沒有了,他又趕忙範其他的櫃子。翻來翻去,在整個男浴室存衣櫃的最後一格找到了一件及其的女士睡衣,花前用兩隻手的食指跟中指把衣服夾了出來,在身上比了比,頓時汗毛倒立。
“到底是哪個變態老偷我們的衣服啊!!”整個澡堂裏隻有花前一個人的聲音回蕩。
怎麼辦,怎麼辦,花前一個勁的問自己,腦子裏幻想著整個畫麵。
辦法一:我光著出去,接受整個男校的檢閱,然後很自然撣著頭,把這當做一種行為藝術。
很快這個辦法就被自己給否定了。
辦法二:我穿著這女式睡衣走出去,接受整個男校的檢閱,然後很自然撣著頭,把這也當做一種行為藝術。
我去…。難道就沒有正常一點的方法嗎。花前使勁的抓著頭發。
辦法三:我不出聲,讓看浴室的大爺鎖在裏麵,明天再等人來找我。
我…的命怎麼能這麼苦呢?
最後他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等著事情的翻轉,他真的想現在有個人再跟他開玩笑,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有個人能夠跳出來給他披上衣服,哪怕是一件披風。
時間滴滴答答的過著,花前甚至連自己的續都聽得很清楚了,可還是沒有人來。
“裏麵還有人嗎,要關門了啊!”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澡堂大叔的的聲音。
怎麼辦!怎麼辦!花前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把頭深深的埋進了臂膀裏麵。直到手電的光芒照了進來,花前一隻手避著光芒,弱弱撣起頭來,眼眶上掛著不明顯的淚痕,他想,連澡堂大叔都來看他笑話了,完了,完了。
“花前?”一聲親切的叫聲傳進了他的耳朵,還以為連幻覺都出現了,細聽“花前,是你嗎?”望著那個蜷縮在角落裏的人,阿喜不敢確定,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聽見叫聲,看見自己靠近了,那個蜷縮在地上的人睜大了眼睛望著這爆但是似乎光太強烈了,她看不清自己,索性走到前麵去看清楚,阿喜一直站到了他的跟前。
“花前!真的是你,你怎麼了,坐在這裏幹什麼。”阿喜蹲下身去摸著他的頭,滾燙滾燙的。花前望著阿喜含含糊糊的說了句“終於,你終於來了。”就不省人事了,什麼都沒有穿的身體向地麵倒去,阿喜一把拉住了花前,趕忙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他蓋上,抱起他。
“真是的,怎麼能在澡堂呆了這麼久呢,暖氣早就關了,還赤身的,又缺氧又冷。”澡堂大叔搖了。
阿喜看了他一眼,向校醫室跑去。
阿喜上氣不接下氣的把花前放在校醫室的“醫生拜拜托你們了。”
花前的到來是的原來冷冷清清的校醫室變得熱鬧起來,大家開始七手八腳的忙活起來。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阿喜放下電話,本來想叫郡歸和燕來來照顧但是沒有一個帶電話的,心想把他放在這裏應該也沒事,便又跑去澡堂查看。
這個時候,澡堂的大爺正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