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獨孤城驚訝的問道。
“對”
“為什麼今天去?我們可什麼準備都沒有那,這樣去會不會太冒失了?”其實獨孤城更想說的是我們之前已經放出風說我們“死了”,那現在要怎麼進宮。
“今天是太後六十壽誕,文武大臣都已到場,此時去定再合適不過”
“話是沒錯,可我們怎麼進去?”
“上次搜到的令牌還在,隻要有令牌,就沒人敢攔我們”
獨孤城和獨孤玉相識一眼,再看相思子胸有成竹的模樣,輕輕點頭。
百裏皇宮
“眾愛卿平身吧,不必行如此大禮”大殿上,太後看著殿下跪倒一片的大臣,雙手微開,儀態華貴的說。百裏瑾則站在太後身後,麵無表情。
“謝太後”
見各位大臣紛紛落座,太後露出一臉和藹的微笑,對身邊的百裏瑾說道“瑾兒,時候不早了,你宣布開始吧”
“是”百裏瑾輕應一聲,起身,對殿下文武百官說道。
“今日母後壽宴,各位大臣能在百忙之中抽空赴宴,實屬本王榮幸,為答謝諸大臣,本王特設美酒好菜招待,現宣布,宴會開始,上菜”
百裏瑾話音剛落,就見幾十個身著華服的宮女手持托盤,輕搖裙擺上前,將一道道精品菜肴擺放在諸大臣麵前。
“謝太後款待,微臣在這裏恭祝太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宮女退去,皇甫出野便起身出來,跪倒在地,恭祝太後。
“宰相有心了,快快請起”太後見此,笑的合不攏嘴道。
“謝太後”
在皇甫出野的帶領下,眾大臣紛紛起身,恭祝太後。
聽著大臣們句句說到太後心坎的祝福,太後笑的嘴就一直沒合上,直到最後一位大臣說完才得空打算說兩句。
“等等”
正當太後打算說話時,殿外突然傳來一個嗓音清亮的女聲。
太後瞬間沉了臉,這是誰?竟敢在大殿之上如此說話,殿上的百裏瑾同樣愣了愣,不明覺厲。殿下大臣更是紛紛扭頭向殿外看去,交頭接耳猜測這女聲是誰。
片刻後,隻見殿外三人緩步走入殿中。
“謔”三人一露麵便掀起殿中軒然大波,大臣們驚得目瞪口呆,有些好事者居然慌忙起身,想要看個仔細。
殿上的百裏瑾倏地站起,不可思議的看著來人,太後則麵露些許懼色,看向百裏瑾,又叫身邊的宮女撫自己起身,想要將殿中的人看個仔細。
三人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殿中站定,獨孤玉趾高氣昂的站在最前邊,獨孤城則推舉身後和相思子站在一起。
“二哥,他們怎麼跟見了鬼似得一個勁的看著我們”獨孤玉有些被殿內氣氛嚇住了,微微向後,靠近獨孤城說道。
“玉兒,之前我們不是‘死了嗎’,現在活生生的站在這裏,可不就是見鬼了嗎”
“哦,這樣啊”
獨孤城的一番話說得獨孤玉心裏有了底氣,上前兩步高聲說道“誰是百裏王?”
“我是,請問姑娘來此所謂何事?”百裏瑾眼神微變,開口,不過視線卻不在獨孤玉身上。
“哼,還敢問我來此何事,你可知道我是誰?”百裏瑾的話讓獨孤玉慍怒,雖然這百裏王長得不錯,但態度實在讓人生氣。
“不知”百裏瑾冷冷開口。
“我就是‘死去的’獨孤玉,百裏王你記性可真差啊,前些日子派人謀害我的事你可真是忘的一幹二淨了”獨孤玉厲聲道。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軒然大波,眾大臣紛紛議論出聲,交頭接耳,唯獨有一人麵色微變,散發出陰狠的氣息。
百裏瑾同樣被獨孤玉的話有了反應,終於看向她。
“獨孤國公主,我百裏瑾向來做事光明磊落,何時派人刺殺於你?”
“嗬,你居然還敢狡辯,看來不拿出證據你是不會承認了”說完這話,獨孤玉轉頭,看向身後的相思子“相思子,來,把令牌給我,我要讓他死的明明白白”
“相思子,她叫相思子?”百裏瑾眼神微眯,一動不動的看著遞給獨孤玉令牌的相思子。
“看,這就是證據,是我從那幫黑衣人的身上搜出來的,你還想怎麼狡辯”獨孤玉將令牌高舉,道。
“來人,將令牌呈上來”百裏瑾冷著聲音說道。
話音剛落,侍衛便從獨孤玉手中拿過令牌,遞給百裏瑾。
“百裏王,你不用看了,這令牌絕對是真的,要不然,我們今天也不可能來這王宮,告訴你,你若是不能給我們一個交代,我獨孤國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看著百裏瑾拿起令牌,獨孤玉厲聲道,竟敢欺負到她身上,真當她是吃素的。
“這令牌是不假,但我從未派人刺殺公主,對公主被刺殺一事倍感痛心,既然現在公主已安然無恙來我百裏國,我定會實現與獨孤國的約定,立公主為王後,之前的事,還請公主給我時間,我一定將此事徹查到底。”百裏瑾輕輕將令牌放至腰間,麵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