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能,跟在不在乎無關,你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
“我一個男生看什麼言情啊。”
“反正現在的gay很多,誰知道你是不是0啊。”
“你還真能扯。不說了,看球賽。”
“小南看得懂嗎?”一直不說話的司徒晉突然說話了。
“啊。說話了。”南毓驚奇地望著他,“我以為你是惜字如金的人呢。”
華陽已經習慣南毓突兀的說話方式,撐著下巴靠在安全欄上認真看球賽。司徒晉從旁邊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南毓:“我給你的印象是那樣嗎?我都不知道。”
“別擔心,我覺得那印象挺好的,沒有歧視。用那群新鮮姑娘的話說就是:很有冷酷王子的氣質。”
司徒晉抽動嘴角:“新鮮姑娘?”
“啊,這隻是我臨時想到的形容詞,你不用太在意。我是說外麵的你的粉絲。是你的粉絲吧?華陽說的。”
“大約是。”頓了頓,“華陽還說要為我倆搭橋了對吧?”
南毓咕嚕嚕的灌了大半瓶礦泉水:“搭什麼橋?我怎麼不記得。”
他看定她說:“姻緣橋。”
“咳咳咳。”南毓被嗆住了,痛不欲生的抱著欄柱子猛咳嗽。
司徒晉幫她順了順:“你這是激動地?”語氣中有鮮明的挪揄。
南毓頓時臉紅,急急擺手:“你,你誤,誤會,了。”
“那你是討厭我?”司徒晉被她慌亂的姿態逗樂了,忍不住的挪揄。
“絕對沒呐意思!”南毓猛地回頭,大聲否認,“我覺得司徒同學你很好!很仗義!很與江湖帥劍客的味道!我很欣賞!”她一連幾個感歎句,說得極是真誠,司徒晉覺得自己再逗下去,她就該從樓上跳下去了。匆匆換了個話題:“你跟華陽很熟嗎?”
“大概吧。雖然隻見了兩次麵,但說得話特多。他還帶我來看運動會,我倆大概自來熟吧。”
“要是他女朋友看到了,他就該倒黴了。”
真是語出驚人,南毓詫異得盯著華陽的後腦勺,她的視線太過灼熱,華陽無視無能,耷拉著眼皮煞是凶狠的說:“你敢說錯話我就剁了你喂豬!”
南毓幹笑:“我隻是想讚歎你魅力無邊,竟然比我還早找到對象。純粹羨慕而已。嗬嗬。嗬嗬。”
華陽咧嘴:“啊,這是什麼表情?感覺超假!”
南毓默了默,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成拳,拚命壓抑住想要揍人的欲望:“說起來你不跟你女朋友看運動會,帶我玩幹嘛?”
“不是要替你做媒嗎。再說,她跟別的男人出去約會了。”
“你被甩了?”
“你才被甩了!他是她表哥!”
“這年頭表兄妹也是可以結婚的啊,我一個遠方姐姐就嫁給了她表哥。”南毓提醒他,“你最好警惕些哦。”
“你真煩啊。我去廁所抽根煙。”
“啊,他生氣了。”
司徒晉說:“你看起來沒有悔改的意思?”
南毓認真地說:“我痛苦時必須看到別人痛苦才能快樂起來。”
“這樣啊。”司徒晉沉吟說,“我帶你去悲劇吧。”
“哈啊?”
“到了你就知道。”司徒晉拍拍她肩膀,“走。”
“嗯。”南毓往樓下瞟了一眼,金發女捧著一碟水果嬌笑著給杜蘅喂食,那情景仿佛白首到老的夫妻。心中動了一下,南毓垂下眼根在司徒晉後麵離開。
司徒晉帶著南毓從地下室離開,到了圖書館後麵的桃花林裏,他叫她躲在大樹後不被人發現,然後自己朝不遠處的一個女孩子走去。
南毓帶著八卦的心情勇敢的觀察這一幕,司徒晉叫她來看悲劇,也就是說他要跟這姑娘上演一幕悲情劇?如何個悲情法?先甜言蜜語帶上床再狠狠一腳踹開?南毓暗自否定了這個想法,司徒晉總是再江湖劍客氣質,也不會在這荒郊野外的林子裏上演春宮戲碼。更來不及生個孩子。
為了防止被發現,南毓躲得比較遠,因此就聽不到司徒晉和那姑娘說了什麼,隻見姑娘背對著她的馬尾辮一直甩來甩去,甩得她頭暈,然後讓人震撼的 一幕出現了,司徒晉竟然突襲少女,在少女甩馬尾辮的間隙裏一把掌住她的後腦勺然後吻了上去!南毓怕自己驚叫出聲,立刻捂住了嘴巴。少女竟然沒有掙紮。也是,被萬人敬仰的會長強吻,她大概已經小鹿亂撞得不知道什麼是心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