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震得人耳鼓疼(2 / 2)

緊挨著他身體的南毓明顯的抖了抖,緊張得結巴:“咦咦,why why?我什麼都沒做啊。”

“你惹怒了我。”杜蘅惱怒的說完,頭低下,嘴唇貼上她的,重重地咬著她唇瓣,南毓哼了一聲,他才放鬆了力道,換為輕啄,滾燙的呼吸傳過來,南毓一張細白的臉熱得要燒起來,置在身旁的雙手爬到他胸前往外推了推,杜蘅卻屈膝製住她的腿,把她壓得更緊了些,南毓一口活氣差點憋死在胸腔裏:“你鬆開些,我喘不過起來了。”

杜蘅卻是故意要憋死她,不單沒有鬆開,還再次堵住她的嘴,細細****,密密吮吸,南毓為了活命,一改羞澀的張開牙齒打算用暴力行為奪取空氣,杜蘅卻趁機把舌頭伸進她嘴裏,南毓如遭雷劈,完全不能動彈,這讓杜蘅順利的完成了法式舌吻的全程,在杜蘅鬆開握緊她下巴的手時,南毓欣慰的想:嗷,他終於打算放過她了。但事實卻是杜蘅一隻大掌從她寬鬆的衣擺下鑽進去,熾熱的溫度熨燙在她冰冷的肌膚上,南毓重重顫了一下,杜蘅從唇齒間嘲諷的哼了哼,嘴唇慢慢向下,吻過她的下巴、喉嚨,然後是鎖骨,他的手指從她胸前移到背後,輕觸她內衣的排扣,南毓向前一拱,這反射性的舉動卻恍如送羊入虎口,杜蘅抬起另一隻手按住她後腦勺,深深嵌入自己的身體裏,兩具身體這麼淹死縫合的貼著,連他身體的溫度也成了共享資源。

南毓的神智已經熱成了一團漿糊,不清不楚的想:啊她這樣算不算是被人輕薄了呢?

杜蘅的手指已經開始解她的內衣扣子,他的力氣比南毓大了不止一兩個等級,她抵抗無力,隻得任他輕薄,感覺很像黃繼光去撲敵人的炮筒子。

事與願違,與杜蘅的違,在杜蘅將將解開第一個扣子時,忽然有高跟鞋的聲音馬蹄噠噠的走過來,南毓偏著頭朝杜蘅身後張望,果然有隻美女踩著15cm的高跟鞋由遠及近,金發的長發在空中在新加坡的晚霞中劃出一道憂傷又明媚的弧度,南毓滯了一瞬,攀在杜蘅肩膀的手中輕輕戳了戳他的肩膀,杜蘅從她的鎖骨上抬起眼,潮水翻湧的眸底攙著黑暗與深紅,南毓看得呆住,他輕輕咬住她挺翹的鼻尖,沙啞著嗓子問:“怎麼了?”

縱使南毓在此之前沒有跟別人做過這檔子事,但她還是曉得那是****的眼神。此時他們雖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但院門後麵狹窄而短促的巷道並不能算是安全,杜蘅能這般放得開,不愧是Boss級的怪物,跟他們普通小市民的距離何止天差地別,但話說回來,她能於這光天化日下,乖乖站著讓杜蘅輕薄,說明她也挺open的麼。

南毓出神思考間,金發美女已三兩步的踏過來,杜蘅微微側了頭,麵無表情的說了句:“你還挺有料的麼。”

南毓愣了好大一忽兒,才反應過來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一瞬間臉紅的厲害,揪著衣領向後退了半步,杜蘅抽出手來,把南毓往牆壁按了按,南毓以為他又要當眾表演一回,臉色乍白,他卻笑笑:“原來你也會害怕。”

南毓想告訴他,她這不是害怕,而是第一次做,有點羞澀而已,她雖然看起來很不純良,但其實內心一直很純良,但,如何向杜蘅表示她的純良,且看起來不像裝的呢?這是個難題,南毓的哲學課一直很不好,突破60分大關的次數也寥寥可數,是以這個問題於她而言委實是難題中的難題。

杜蘅已經客氣的回身招呼金發美人:“你……”

“啪——”

南毓捂住臉,淺紅色的鮮血順著細白的手指滴滴滑下,襯著她冷到極致的眼神憑生一股殺伐之意。金發美人有點被嚇到,她沒想到自己一巴掌扇過去,南毓的臉撞到粗糙的青磚牆壁,細白的臉龐生生被尖石劃出幾道血痕來。杜蘅拉開她的手檢視傷痕:“得去醫院,髒東西擦進去了。”

金發美人遲疑地伸手去拉他手臂:“我不是故意的。”

杜蘅甩開她手臂,冷淡的臉上不見絲毫溫情:“你先回去。”

她一下慌了,美麗的麵容上閃過一絲憤怒,像隻驕傲的孔雀:“我說了不是故意的,不就一點擦傷嗎,我給她錢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