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寂靜的陰森,陰冷潮濕的風嚎叫著,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現在已經是午夜時分,人們都早已進入夢鄉,昏暗的路燈下,一個人搖搖晃晃著走著,邋裏邋遢的衣服,亂糟糟的頭發,身上的酒味隔著很遠都能聞到,看來隻是一個深夜晚歸的酒鬼。
“嘿嘿,小玲那丫頭長的越來越惹人喜歡了,等哪天老子有了錢,就讓她好好讓老子我舒服舒服,額。。。”一邊說著一邊接著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著。
路燈突然忽明忽暗的閃爍著,緊接著一陣冷風吹來,頓時,驚的他打了個冷戰,酒鬼好像清醒了一點,這時一個白影從他身前突然飄過,他抬起頭向四周望了望,什麼也沒看到。
“他媽的,大晚上的誰那麼大膽子敢嚇唬老子,不想活了是吧,”酒鬼罵罵咧咧的繼續走著,忽然,他看到前麵不遠的路燈下站著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人,風一吹,對麵人的衣服隨著風慢慢飄動,瞬間,他的酒勁就醒了七分,“媽的,誰啊,嚇的老子我差點尿褲子”對麵沒有做聲,於是他慢慢的靠了過去,“喂,大晚上的不睡覺站在路口幹嘛啊?抬起頭來讓老子我看下。”對方還是沒有做聲,酒鬼急了,“你是人是鬼啊,說話啊”他話說完,兩隻手就往對麵的女的抓去....
“啊!!!!!!!!!!!.”他看到了麵前是一張極為恐怖的臉,慘白慘白的臉上沒有一滴血色,空洞的眼睛讓人看到了就如掉入無盡的深淵,血紅的唇上仿佛沾滿了鮮血.....他感覺到了極大的恐懼,對麵的女人突然伸出她那慘白並修長的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她的手格外的冰涼,他想喊,但是卻喊不出來,脖子發出磁磁的聲音,強烈的窒息感湧上來,最後的掙紮也無濟於,舉起的雙手也慢慢垂落了下來,周圍還是那樣的安靜,人們也還在熟睡,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清晨永遠都是那麼充滿朝氣,陽光溫暖又顯得那麼柔和,人們都早早起來,開始一天的工作和學習,我卻還在被窩裏做我的春秋大夢。。
“滴玲玲。。。。滴玲玲。。。。”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迷迷糊糊的那起電話,
“喂?那位啊?”
“喂,我的大作家都什麼時候了,太陽都曬屁股了,怎麼還在睡覺啊?趕快起床了,有大事情發生了!!!”電話對麵的人用他特有的大嗓門喊道。
“現在才幾點啊?昨天不是已經把稿子交了嗎?還能有什麼大事啊?稿費你直接給我打過來就行了,我還要在睡會,昨天趕稿子睡的太晚了。。。”
“不是吧,我是老白啊,那你快起來,看看今天的新聞,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怪事,好像就在你住的那個小區附近。。。”
“什麼?”聽到這裏,我睡意全無,立馬翻身起來,“昨晚出什麼事了啊?”
“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會對它感興趣的,你先看新聞吧,等下我來找你,掛了啊,”
“啊,”掛了電話,匆匆起來洗漱,打開電視,畫麵上女主播帶著她那職業性的微笑講訴著新聞。。。
“昨天晚上,某某小區發生了一件凶殺案,死者是一位年紀估計為40歲的男子,但男子死相頗為恐怖,眼睛瞪的很大,好像死前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男子是被人掐住脖子,生生給掐死的,最為奇怪的事,死者的眼睛既然不翼而飛,到底是什麼人下此毒手,目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死者的身份還在進一步確認中,在接下來日子記者還會繼續跟蹤報道,接下來為大家報道一件又趣的事情,人人都說公雞不會下蛋,可是在王老太太家可就說不準了,昨天啊。。。”
看完新聞,我就慢慢陷入了沉思,我叫,是一名作家,一個專寫靈異故事的作家,說作家好像有點過了,我就是隨便寫點東西賺取點微不足道的稿費,賺的錢剛剛夠自己的揮霍,一個月下來兜裏比臉還要幹淨,不過像我這種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也沒什麼好擔心的,母親長什麼樣從來都沒有見過,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我而去了,留給我的就隻有這一間幾十平米的破房子,還有房子裏麵的一些比我年紀都要大的一堆破書,從小我就是在鄰居的幫助下長大的,我從來沒想過找過父親,因為我覺的沒有他我一樣能活下來,而且能活的很好,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使他忍心把我拋棄,可能現在我也不想知道了,因為在我的意識裏,他們好像顯的沒那麼重要了吧,時間,可以使人淡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