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沒有了。”陳爸爸一驚之下,好容易才辯解出來,道:“不錯,當時我接了你的電話,是給他們的局長打了個電話,不過爸爸當時隻是說要他們秉公辦理,不要誣陷了好人,至於別的,爸爸可就什麼也沒說過了。”
“哦?真的嗎?”陳碧雲疑惑的看著陳爸爸。
陳爸爸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啊,嗬嗬,小雲啊,難道你還不相信爸爸的為人嗎?要知道,你這樣的懷疑爸爸,可是會令爸爸很傷心的啊。”
“爸爸,沒,沒有了。”陳碧雲有些歉意的說道。
水飛白此時正自大口的喝著白酒,聽著眼前父女二人無聊的對話,頓感無聊之至,索性拎著一大桶散裝白酒走進了陳碧雲的臥室。
說起來這些天,水飛白一直霸占著陳碧雲的房間,要不是陳媽媽白天一直打掃的話,早就被水飛白造成烏煙瘴氣了,不過水飛白絲毫沒有歉疚的意思,依然隻是將襪子一脫,直接扔在地上,也不洗腳,抱著酒桶就躺在了陳碧雲香噴噴的小床上,大喝特喝起來。哦,不對,此時的小床已經不怎麼香了,因為已然全是酒精泡製,臭不可聞。
雖然說陳媽媽經常拿去洗,可是卻架不住水飛白的霍霍(方言:破壞的意思),就這樣,現在那帶有可愛小熊的床單已經滿是酒臭味,不過水飛白卻覺得很滿意,每天晚上,就是他最開懷的時候,一直到他將整桶白酒喝幹了,這才沉沉睡去。
然而,當他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臉已經是幹幹淨了,甚至衣服也被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而且,就連胡子也都被刮得幹幹淨淨,所以,水飛白才能一直保持陽光帥氣的形象,去上學。當然,他可不知道,這是因為陳碧雲怕他給自己丟臉,才不得不去這樣做的。
很快,水飛白便將這一桶白酒喝個精光,順手將酒桶往地上的扔,便抱頭大睡了。
第二天,水飛白和陳碧雲如常的來到了學校,雖然確實看到了手纏繃帶的胡有地來上課了,不過他這次倒顯得老實了許多,甚至就連看到沒有看水飛白一眼,就這樣,一直到了放學的時候,就在水飛白和陳碧雲剛剛走出校門不遠的一條小巷時,就被一夥人給截住了。而這夥人赫然正是胡有地帶來的。
水飛白看著胡有地手上纏著繃帶,臉上沒有幾分血色的樣子,當下冷冷道:“怎麼?還想我將你的另一隻手也給折斷?”
“媽的,”胡有地罵道:“水飛白,你少在那裏狂了,你看到沒有,我帶的這八人可都是跆拳道黑帶高手,今天我要把你打廢。”
水飛白沒有再廢話,隻是冷冷道:“來吧。”
胡有地見水飛白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心中倒也有些沒底,不過看看自己身後這麼多人,當下膽氣一壯,吼道:“你們還在等什麼?給我草死他。”
水飛白冷冷的看著這些所謂的高手向自己襲來,剛要出手,卻感覺到在自己的身後有著一個算是強者的氣息吧,正向自己接近著,當即便沒有主動的攻上去,而是等待著那個氣息的動作。
然而,那個氣息剛一來到水飛白的身旁,便停了下來,隨即向前挺進一步,擋在了水飛白的前麵,大聲道:“胡有地,你敢——”
胡有地看見來人先是一驚,不過很快便怒吼道:“慧美,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要護著他?難道你沒有看見嗎?他,他都把我的手臂給撅折了啊!”
吳慧美似乎猶豫了一下,勸道:“胡有地,你們這隻不過是學生之間的事情,犯得著動用你家族的勢力嗎?這裏可是華夏,並不是我們寒國,我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你好啊。”
“哼?為我好?我看八成是你看上這小子了,成天跟他眉來眼去的,你有沒有考慮我這個未婚夫的感覺?”胡有地顯得有些激動的吼了起來。
“你,你再胡說……”吳慧美一時臉色大變,有些焦急的對水飛白說道:“小白,你別聽他胡說,我,我和他沒有什麼的。”
水飛白淡淡道:“你和他有沒有什麼,都與我無關,好了,胡有地,要打就趕緊動手,不要耽誤我回家喝酒。”
“你……”吳慧美一時語結,呆呆的立在原地,神情落寞的看著水飛白。
胡有地見吳胡慧呆立著,連忙抓住時機,怒吼一聲,“上,給我把他廢了。”
“呼”,隨便胡有地一聲令下,八個跆拳道高手有如惡狼般向水飛白撲了過去,而這種場麵,卻將陳碧雲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