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將軍,你什麼時候去找的援軍,怎麼不告訴本官一聲。”
“洛將軍,你這樣的做法很不好,我好歹也是羌城的太守,你提前知會我一聲也行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後麵安撫百姓安撫的很辛苦啊。”
“洛將軍,援兵請不請得到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萬一援兵請不到,我們滿城的人都得死,本官說過你身為一軍統帥,要學會負責任。”
“洛將軍。你知不知道你們放的大火已經讓這方圓三四裏都要寸草不生了,打個仗也不能這樣毀壞土地,你們這樣讓羌城的百姓怎麼種地?”
“洛將軍啊。你年紀小,經曆的還很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這麼衝動,撤退不丟人,你這次雖說是贏了,但這純粹是楚將軍趕來支援。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洛將軍啊,你…哎呀我的媽呀,洛沉舟你幹什麼!”王瑜還沒說完,一把劍就橫在自己的脖子上了,隻見這位沉舟將軍麵色陰沉的看著他,手上的寶劍一動不動的架在不該架的地方。洛兮然真的是忍無可忍了,她咬著牙說﹕“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我年紀小,容易衝動,我一不小心,手一抖,王大人,您有什麼閃失,可就怨不得我了。”
洛兮然的舉動成功的讓王瑜閉了嘴,洛兮然歎了口氣,走到桌案前給王瑜到了杯茶,然後說﹕“王大人,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剛打完仗,洛家軍所有的將士浴血奮戰,我們隻有三千人,和他們的一萬人打,如果不用計策,我們是撐不了多久的,您是京官,從未涉及過軍事,所以您不懂,您以為打仗時兩軍拿著兵器對著打那麼簡單嗎?放火是我們的不對,但這是迫不得已的。還有您說的援軍的事,我在開戰的前三天就派肖齊扮成百姓溜出城找援軍了。我雖然年紀小,但身為一軍統帥,我要為我的兵,以及我們守護的百姓負責。我從小在軍營長大,您想說的個中道理,我比誰都清楚。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王瑜聽了這番話,覺得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就責問是不對的,飲了那杯茶,王瑜語氣緩和的說﹕“是本官的不對,本官太過急躁,你不要介意。還有,不知將軍您想如何處置那個蠻族的左賢王?”
洛兮然回道﹕“此事等洛老元帥的通知,在這之前,我們還是以禮相待。”王瑜不解的問﹕“以禮相待?將軍不會是想要和談吧,這可萬萬使不得,太祖皇帝時就跟他們和談過,可和談沒多久,他們就反咬一口,我軍沒有防守,讓他們連占幾座城池,若不是當初洛老元帥臨危不亂,緊急製定作戰計劃,把那幾座城池給搶了回來,恐怕這西北就是蠻族的了。”
洛兮然抿了抿嘴唇說﹕“這件事我知道,洛老元帥很在就跟我講過,但今時不同往日,為了西北的百姓,我一定要試試”
另外一個營帳裏,被關了兩天的薩迪爾都快急瘋了,對於外麵的消息他一點都不知道,但每天最開心的,就是三餐都有不同的中原美食,洛家軍的士兵對他很友好,他過得還算舒心。這時,那為洛家軍的將軍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那兩個人押著一個身著蠻族服飾的人,薩迪爾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老軍師。
薩迪爾看見軍師就來氣,如果不是他的胡亂指揮,蠻族大軍就不會輸得那麼慘於是薩迪爾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你這個老東西,都怪你瞎指揮,老子如今落得這個下場都是拜你所賜。”那軍師看見自己王爺怒氣衝衝的樣子,一臉無辜的說﹕“王爺,小的冤枉啊,小的在咱們來羌城的那晚被一個黑衣人劫走,現在才被放出來,小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薩迪爾聽了這話,一臉茫然,他不解的問﹕“你被劫走了,那這幾天在本王身邊的人是誰?”
“當然是我啦。”這時,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人,這個人的衣著打扮與國師的一樣,長相也跟國師的一樣。薩迪爾一臉驚恐的說﹕“這,這又是怎麼回事?為何有兩個國師”洛沉舟看夠了戲,走到椅子上坐下,說﹕“白起,讓這位左賢王見識見識!”那位叫白起的假軍師道了聲是,隨後拍了拍手,接著兩個士兵就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白起用水淨了麵,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布包,裏麵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白起一陣搗鼓,不到一刻鍾。另一張臉呈現在大家麵前。薩迪爾驚呆了,一旁的老軍師驚訝的說﹕“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易容術吧!”白起笑了笑回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