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誠:“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東西存在啊,你看到人變身了?”
“我沒看到,有人看到。”霍華德很確信得說道。
夜靖誠擰眉:“誰?”
“你啊!你都被襲擊不隻一次兩次了不是。”霍華德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夜靖誠被氣笑了,“被襲擊的我都不知道襲擊我的是個狼人,你就知道了?”
“不是,我是聽你描述推出這個結論來的。”
“什麼狗屁結論!我有跟你說我是跟一個...一個畜生發生關係的?”
“別,你別激動啊!我沒有鄙視你的意思。”
“滾!”夜靖誠氣得拍開他的手,端起酒杯猛喝,生生壓製火氣。
霍華德訕訕得看了他一會兒,歎息,“你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對你遇襲的事一點沒有不好的想法,真的。”
看他默在沙發上不搭理他,霍華德鼓了鼓勇氣,接著說,“難道你就一點不想知道她會襲擊你的原因?”
夜靖誠深吸一口氣,慢慢開口,聲音有點沙啞,“...前兩次我是有點暈乎乎的,最近一次一直保持清醒到最後,她...”
“她怎麼樣?”霍華德急切的追問。
夜靖誠一直處於回憶的狀態,然後搖搖頭,“除了有點神誌不清,沒有別的變化,除了眼睛。”
霍華德捏著下巴,“難道是我想錯了?”
“肯定是你想錯了!什麼狼人,亂七八糟虧你想的出來!”
“不是,我...我這也是有點依據嘛,不然怎麼那麼巧,每次都是月圓之夜?”
這個還真是不能解釋,夜靖誠也擰著眉沉思:月圓之夜是菲比變得不正常的契機還是隻是湊巧?如果真的契機,那就說明每個十五的夜晚她都會出去巡遊?
“...我覺得,就算她不是狼人什麼的,也跟這個多少有點關係,不然你等著,反正過不了多久還會有滿月夜,到時候看她會不會襲擊你了。”霍華德也不糾結菲比到底是不是狼人這個問題,先確認她是不是每個月同一天發作,然後在慢慢研究別的。
夜靖誠把酒倒進嘴裏,默認對方的想法。
“有件事兒不知道該不該問。”霍華德難得吞吞吐吐的。
夜靖誠挑眉,“如果你覺得不好開口就不要開口。”這廝對著他無所顧忌,滿嘴胡話,他已經早有所悟了。
“不是...也不是多難回答的問題。我就是想知道,你對你的小朋友到底存著怎樣的心思?”
看夜靖誠叼著酒杯沒理他,霍華德更進一步,“是,你是跟人家發生了親密關係,我也知道你是個相當傳統的男人,但責任和愛情不能混為一談。你說你被她的眼神吸引,那隻是一種很表像的吸引。具體到內心深處,她真的就是你心目中那個人,想與之共度一生的?”
夜靖誠用拇指壓了壓眼皮,無力搖頭,“你想得太多了,這些問題根本毫無意義。我跟她...”
“怎麼,你承認你跟她沒有未來啊?”
不得不說霍華德的話一針見血,夜靖誠抿了抿雙唇,神色黯然。
霍華德點頭,“這就對了,你能想明白是再好不過了。”
夜靖誠忽然很抗拒他的說法,“為什麼就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跟她沒有未來?”
霍華德用一種你明知道卻還想掙紮的眼神看著他,端好專家的架勢,“三個問題,一、你喜歡她什麼?別告訴我愛是沒有道理的,到了你這種年紀,愛是有據可循的,隻要你肯直麵內心。二、你了解她嗎?了解是愛的基礎,你連對方的來曆,成長經曆,家庭背景都不知道,要麼你不夠愛,要麼對方不夠坦白,這會是你們之間出現不可磨滅的隔膜。三、你們是否兩情相悅?愛情不是一廂情願,必須有共鳴才能產生愛情。兩人有相同的願望,各種觀念能夠磨合共通,這是長久之道。這三個問題是你必須麵對的內在問題,解決好這些問題,你才能展望你們的未來。你們之間應該還存在一些外在的比如來自家庭的阻力什麼的,當然,我相信你有能力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