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位退休的精神科老教授,為什麼會被這麼專業的綁匪綁架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既然案件已經發生了,就必須偵破下去。
警方首先是調取了小區的監控,可是在意料之中,監控已經被入侵,什麼也沒有拍攝下來。
根據醒來的教授家人反映,他們是在深夜兩點的時候被襲擊,幾乎是一瞬間,所有人都昏迷了。
因為天黑又沒有開燈,受害者沒有看到凶手的麵部。我想就算有燈光,他們肯定也看不到凶手的麵部,這種專業的團隊,應該是屬於雇傭兵之類的,這種人作案大刀闊斧,卻留不下任何蛛絲馬跡。
根據受害者提供的時間段,我們調取了小區外和沿途的監控。
可是完全看不出什麼車輛有嫌疑。於是老呂依舊用了最費事,但是卻行之有效的方法,調查監控視頻中出現的所有車輛。
不過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我說道:“你看看,這些監控好像都被篡改過。”
老呂說道:“怎麼可能,這麼多的監控都被篡改了?”
我說道:“洲際導彈都給發射了,篡改幾個監控,算什麼?”
老呂愣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是,這起綁架案是曲默做的?”
我說道:“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曲默,但是我之前都說過,曲默既然讓基金會開始捐款了,那有出就得有進,所以我估計曲默最近會有所行動。而且這次綁架案如此專業,讓我不得不聯想到曲默。隻是曲默綁架這名教授是個什麼原因,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老呂將監控錄像交給技術科鑒定,鑒定結果果然和我想的一模一樣,那就是所有的監控都被篡改刪除過。
不過既然做過,那麼就必然留下痕跡。刪除監控視頻就是一個鐵證,而且給了我調查的方向。
我讓技術科提取了所有被刪除過的監控視頻,並且根據這些刪除過的監控視頻,推測出了綁匪的行動軌跡。
他們最終的行動軌跡,居然是飛機場。
難道被綁架的教授已經通過飛機被帶到了別的地方?
經過對飛機場的調查,並沒有發現最近有私人客機或者直升飛機起飛。
那就奇怪的了,既然監控的幹擾是一直延伸到飛機場的,可是卻沒有飛機起落,那麼綁匪會將教授綁架到什麼地方呢?
飛機場上有一個岔路,從這個岔路可以到周邊的鄉鎮,我思索了一下,這群綁匪如此的專業,他們的車輛會不會也十分的專業的專業呢?
於是我沿著岔路,一直尋找地麵上的車轍印,看有沒有與眾不同的車轍印。
果然,我發現了蹊蹺,在路麵上,居然留下了悍馬車的車轍印,而且是兩輛悍馬車。
在這種鄉鎮地區,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出現悍馬車呢?我想不會是有錢人或者富二代開著悍馬來此兜風吧。
我認為,這悍馬車,就是綁匪的車輛。
斷斷續續的尋找這車轍印,一直到了一個池塘。車轍印在池塘邊就消失了。不過它消失得十分的蹊蹺,因為從車轍印的走向看,它是直通到池塘下麵的。
即使是悍馬車,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往池塘裏開吧!
我向這渾濁的池塘扔了一塊石頭,判斷這池塘中心的深度大約在三米,所以我推斷,悍馬車不可能涉水通過池塘?
那麼在池塘邊上,為什麼會有這麼清晰的悍馬車輪印呢?不會是來這裏洗車吧?顯然,這個想法是很無聊的。
這個事情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或許悍馬車隻是停到了池塘邊而已。
線索就此中斷,我無趣的往回走,在經過另一片池塘的時候,我發現那池塘的水十分的清澈。
咦,相距不過兩百米的池塘,為什麼一個渾濁不堪,一個清澈見底呢?
我開始有了懷疑。
於是我繼續尋找周圍的池塘,發現這些池塘的水都是十分清澈,唯獨那岸邊有著悍馬車輪印的池塘,水卻如此的渾濁。
我忽然有了一個十分滑稽荒唐的想法,於是大步跑回之前那渾濁的池塘。
我撿起路邊的石頭,扔向池塘,不過我這次不是扔在池塘中央,而是扔在池塘的邊上。
奇怪的事情出現了,邊上的水深也在3米左右。
我又連續的扔了不少石頭,發現整個池塘的水深,均在3米左右。
怎麼可能有每一處的水深都相同的池塘。
我再仔細觀察這個池塘,發現池塘裏沒有水草,隻是在邊上有些野草,但是這些野草不是生長在水中的。
這是一個古怪的池塘。我當地的居民應該知道,這池塘的來曆吧。
於是我找到了當地的一位老人,老人說道:“兩年前,那池塘的位置還是一片紅薯地,後來來了一個施工隊,買了這一片紅薯地,並且在上麵挖了一個坑,並在裏麵注入了大量的水,因此這裏就形成了一個池塘。不過這個池塘很是蹊蹺,一年四季都是渾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