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隻聽廠房門打開的聲音,將眾人給吵醒了。
原本匪徒頭頭想開口罵幾聲,但是仔細一看,發現進來了大約十幾個黑衣人,為首的那個人是自己的那位老板,心裏差點兒沒樂出什麼花。
原本秦君陽以為這個老板是炎黃人,但是他開口一說話,立刻暴露了他,隻聽他用那苦澀的發音說道:“李桑,你的功勞,我記住了!”
聽到這個聲音,秦君陽在心裏大喊:“是島國人!他們來幹什麼?莫非?”
秦君陽猜想到,這個島國人可能是主謀,至於為什麼?秦君陽隻能說出兩個字——直覺。
“應該的應該的!”匪徒頭頭彎著腰說道。
“戴桑,你應該知道,我們廣鬆財閥是多麼的富有,我想你不回不知道的!但是最近戴桑的那個決定,可不是很明智哦!”那位島國人說道。
“你是?”戴禹問。
“我是廣鬆恒一,廣鬆財閥在炎黃的代表!今天我是來和戴桑談談生意上的事情!”廣鬆恒一說道。
“你是想讓我放棄這件事?”戴禹冷聲問道。
“戴桑果然聰明!”廣鬆恒一笑道。
“要是我不呢?”戴禹毫不客氣的回答道。
“戴桑,我知道你很愛自己的女兒,但是你覺得是女兒重要呢?還是不重要呢?”廣鬆恒一說。
“你想幹什麼?有什麼衝著我來,別碰我女兒!”戴禹聲嘶力竭的喊道。
“那你怎麼選擇?你有十分鍾時間,每過一分鍾,那麼,你女兒的手指就會被砍下來,你看你的覺悟了!”廣鬆恒一笑吟吟的說道,不過他的笑給人一種很殘忍的感覺。
“慢慢想哦!反正十分鍾也不少了!你說對吧!戴桑!”廣鬆恒一繼續說道。
此刻對於戴禹和戴玥樂來說,時間簡直是度秒如年,這個感覺很不好受。
這個時候,秦君陽想要動手,但是被孫陽明製止了,這讓秦君陽很疑惑。
時間一秒一秒的走著,戴禹現在真的很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一邊是自己最愛的女兒,另一邊是自己奮鬥終生的事業。
當時間走到四十秒的時候,他看了看身旁的戴玥樂,衝著她笑了笑,對著廣鬆恒一說道:“好吧!你贏了!我放棄!放了我女兒!”
“戴桑,你果然是聰明人!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廣鬆恒一笑道。
他給一旁的匪徒頭頭使了個眼色,然後便轉過身,打算離開這裏。
戴禹看到廣鬆恒一要走,但是並沒有放開自己和女兒,那麼現在就隻有一個結果了,那就是——殺人滅口!
想到這裏,戴禹很慚愧的看著戴玥樂,衝著她說道:“樂兒,別怪爸爸這樣,這都是為了你好;在別人眼裏我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但是對於家人而言,我不是一位合格的兒子,沒有為父母盡孝:對於你們來說,我不會一位合格的丈夫和父親!現在,同樣是我害了你!你會記恨爸爸嗎?”戴禹說道。
“我不!”戴玥樂了瘋了似的搖著頭說。
“我們又不能決定什麼?”戴禹搖了搖頭,不甘心的說。
“爸,如果有來世,我肯定還做你的女兒!”戴玥樂哭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