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過神來,臥室的門早就關上,期待能和晚若睡一張床的願望是落空了。
不過,沒什麼好遺憾的,咱是個純潔的人兒,不能光想那些羞羞的事,說著說著我就在想晚若會不會趁我睡著了,偷偷來個夜襲什麼的,就像很多小說當中發生的橋段,稍不留神一具溫軟的玉體就滑溜溜的擠進了被窩裏,可是到了第二天一早,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是完整的,胯下的小兄弟支撐帳篷一宿,仿佛已經聽到他的埋怨了:騙子!大騙子!
唉,沒辦法,我看了眼禁閉的臥室門,悄悄溜進廁所,祭出五姑娘來安慰安慰他,不過一想到今天會有一場惡戰,便立馬放棄了這個打算,抖擻精神就出門而去。
來到公交站牌,第一場戰鬥立刻就打響了,我奮力擠上車門,第一句話就大吼道:“擠什麼擠,擠懷孕了算誰的?”
這一聲吼,車內所有女性,一見我作輻射狀向周圍擴散,空出一個寬敞的真空地帶,看看!到了我這種境界,隨便裝個逼都能引起如此大的動靜,下次會不會直接引發天地異象?今天那個什麼文姐還不手到擒來?喂喂,那個六七十歲的大娘,你躲什麼躲啊,還有後麵那個戴眼鏡的小夥子,你一副害怕的表情是要鬧哪樣?你又沒那功能躲什麼。
車上,隨著離學校越來越近,腦子想到她爸爸會不會真開來一張支票?
到時候拿還是不拿?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萬一前腳拿了,後腳別人報警說我綁票,而且人贓俱獲,那就真去唱鐵窗淚了,嗯,果然還是我這高智商才能如此深謀遠慮啊。
不過像我這種深謀遠慮的人有時候也是一種病,曾經有一個姑娘在車上睡著了,無意靠在我肩膀上,我卻連我們孩子在那所幼兒園都已經在考慮了......
果然擁有這種智商的人有著普通人難以具備的煩惱啊。
這樣一路下來,終於從擁擠的公交車上解脫,下站後整理整理衣裳,挺著胸膛昂首闊步的走進了校園,過道上全是青春靚麗的女學生,清一色的夏季短裙,看的我那叫一個眼花繚亂,沒兩下功夫,我隻顧著看妹子,一下撞到前麵一個人。
那家夥蹲地上,我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一撞兩人頓時滾到了一起,結果看清發現居然是萬布啟,本以為這猥瑣的中年禿頭男人肯定逮著我批評教育一頓,哪知這家夥的眼神充滿了對同道中人的讚許,隻是猥瑣的相視一笑,大家立即心理神會,然後一副你懂的表情各走各的路。
一所好的學校,就有著這麼素質高的老司機,這一點上剛剛已經完全充分表現出來了。等著老萬離開,我衝他背影暗地裏啐他一口唾沫,這老家夥還是領導呢,一副色狼模樣昭然皆知啊,難怪現在這麼多男的越來越找不到老婆,就是像老萬這樣的人吃碗裏的,還望著鍋裏的,這樣下去那且不是將來都要去產房外麵預約老婆了?(我不是在說我啊,真的)
廢話不多說,我急衝衝來到辦公室門口就撞見教高數的大肚婆高婷正走出來,她一撞見我立馬換了一副表情,像個太後似得居高臨下冷哼道:“今天你們班可是非常熱鬧的哦,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