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院長。”吳書記慢慢的開口道。“你們明明治愈了一個同樣症狀的年輕人,而且聽還給謝醫生發了獎金,還把這個案例做成經典案例了,聽今謝醫生還在縣醫院給別人開講座呢。”
麵對吳書記的問話,此刻院長的心情比謝知福更加的難過,惶恐與恐懼占據了他的內心,這件事確實也是他自己沒搞清楚狀況便完全聽信謝知福。原本好好的一件事硬是做成了一件錯事。
“吳書記,這事怪我,怪我沒有從實際出發,而是聽信了人的話語。”被逼到這個份上了,身為院長的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不想聽你的道歉。”吳書記的一句話回絕了院長剛剛誠懇的話語。
會議室裏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這讓很多身為醫生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而站在院長旁邊的謝知福內心的恐懼早已經占據了他的內心,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的話,他寧願他沒有治療過這個病人,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寧願不要這些獎金和榮耀。
當下,大家內心的恐懼都是顯而易見,而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是謝知福了,時不時的擦額頭上的汗水,手臂上的大白褂早已經濕漉漉的。
“這種毒是一種未知的毒素。”好不容易謝知福才低著頭勉強擠出幾個字出來。
“既然是未知的毒素,那你是怎麼治愈夏建的?”吳書記反應的極快。“哦,你該不會是巧合吧?”
就這樣,每次謝知福一開口便能遭到反問,而反問的問題他沒能回答上其中任何一個問題。
“這個,那個……”謝知福開始支支吾吾,不出話來。
麵對吳書記的質問,會議室的醫生們埡口無言,會議室裏再次陷入了沉默。
或許對別人來時間過的很快,而對於正在開會的這些醫生們來,這是他們人生第一次開這麼難過的會議,不是心情的難過,而是時間真的是一分一秒在煎熬著。
會議室內十分的安靜,能聽到的就是他們急促的呼吸聲。或許是大家太過緊張的緣故,好幾個人都汗流滿麵。
然後在急促的呼吸聲背後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眾人都紛紛望向這個聲音的源頭。
而這聲音的源頭就是吳書記的助理在翻看病曆翻開紙張的聲音,沉默的醫生們迫切的希望有人能打破沉默,而今他們都把希望寄托到了吳書記的助理身上。而他,還真沒沒有讓大家失望。
吳書記的助理姓王,二十年前他就一直給吳書記做助理,這個助理雖然有些年長,但興趣愛好卻不少,就比如在醫療藥草這方麵,這個王助理便有涉及到。
“等等。”王助理打破了沉默。“你們當初在夏建出院前給他做檢查的時候,他的血液化驗單上提到了異常,這個異常具體指的是什麼?是不是有某種解毒物質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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