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朝皇宮之中——
“如何?”鍾離諾看著鍾離嵐夏。
“他回來了。”鍾離嵐夏微笑的看著手上的情報。
“回來了?真的回來了?”鍾離炎驚訝的看著鍾離嵐夏。
鍾離嵐夏晃晃手中的白紙,“我們,一定能夠挺住了。”
信封之中,一個小小的符牌一角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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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夜殤回到屋子裏,靜坐在桌子旁邊,雪山之外正值春季,鍾離夜殤看著外麵清幽的月亮,腦子卻在高速的運轉著。
她知曉聞人南渝是什麼樣的人,也知曉過幾天去巡視五萬精兵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聞人南渝不是傻子,不會給老弱病殘給她,但是也不會信任他,聞人南渝,不得不防。
歎了一口氣,走到床邊上的櫃子,打開,裏麵是黑色的包裹。
撫摸這黑色的包裹,想起了幾年前剛得到它的時候的情形,這弓箭,和自己真的有緣麼?
打開包裹,取出箭筒之中的黑色護腕,伸出了左手,十幾道明顯的傷痕赫然顯露了出來,白皙的手腕上,這傷痕顯的猙獰無比,讓人看了不忍心痛。
右手輕撫,想起幾年前的那次黑暗的記憶,那個屈辱,鍾離夜殤的眼神沉了下來,娘、小蓮,我要為你們報仇了!
將黑色的護腕扣上,不大不小,完美的遮擋住了猙獰的疤痕。
拉開飛鷹弓,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好似狂傲,好似霸天的感覺。
感覺到房頂的異動,鍾離夜殤嘴角上揚冷冷一笑,取出一支箭,射向了那異動的方向,隻聽悶哼一聲,一個重物滾落了下來。
“刺殺我?”鍾離夜殤輕蔑的看著地上已經一箭射死的黑衣人,將箭拔出淡淡的說“真是髒了我的箭。”
淡漠的好似她殺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動物,尊貴的不是命而是一支箭一樣。
在鍾離夜殤的眼裏,殺人不過就是殺一隻動物而已,人命賤如泥,這個世界當以強者為尊,這已經是鍾離夜殤頭腦中的定論了。
四周的黑衣人迅速向鍾離夜殤聚攏,鍾離夜殤冷看不動,就靜靜的站在那裏,好似一尊完美的石頭,手中的箭還在滴血,就在黑衣人將要動手的時候,鍾離夜殤抬起那隻血箭,一個甩手,那領頭的黑衣人應聲倒地。
剩下的黑衣人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十歲小娃,鍾離夜殤冷哼一聲,隱藏在四周的黑色影子便立刻湧出向黑衣人們進攻,鍾離夜殤背手望月“留下一個,半死不活即可。”
“是。”幾道稚嫩的少年聲響起。
沒出一會兒,那些夜襲的黑衣人都死了,丫鬟和仆人們都來處理屍體,還剩下一個半死不活的在花骨月手裏,南笑天去拿保命的藥給他,防止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