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擼胡擼瓢,呦!胡擼胡擼瓢,胡擼胡擼瓢,妞兒,嚇不著!
火車上,沒有狗血的小偷,沒有偷窺美女睡覺的色狼,沒有旅客之間的爭執。在胖子眼睛的聚焦處,隻有大美妞兒劉洋的一對天然球體,這對球體很圓潤、挺拔。挺拔的讓人難以掌握,麵對這種天工造物的美,胖子禮節性的石更了。
劉洋被胖子看得很不舒服,用綿軟的小手拍了一下胖子道:“你盯著我看了一路,想啥呢?”
被人從YY中叫醒卻實不是一件露臉的事兒,無腦的回了一句:“看饅頭呢。”
“饅頭?哪兒來的饅頭?”
大饅頭上兩顆棗兒,大人小孩兒都說好。
從恍惚中回過神的胖子辯解道:“我就是想吃棗饅頭了,有點兒饞。忘了上一次吃棗饅頭是什麼時候了。”
寒光一現,冰冷的眼神中射出一道寒光,就如同深夜狼眼手電筒一樣照在胖子的臉上,劉洋麵無表情的說:“你說你咋這麼猥瑣呢,你就不能改一改?”
這一次輪到胖子羞澀了,眼神改變了一個方向道:“我隻是表麵上比較猥瑣,就像變色龍一樣,猥瑣隻是我的保護色,其實我是個好男人,猥瑣就算是一種天賦屬性吧。”
劉洋第一次聽到別人把猥瑣說得這麼自然的,這種臉皮的厚度足足有F1到F12的距離。當即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我感覺良好,謙虛一點。在我見過的人裏麵,把猥瑣當做驕傲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胖子第一次聽到劉洋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看來劉洋真的是認真了。看著旁邊兒有一個嘴裏哢嘣哢嘣嚼著黃瓜的中年婦女,聞著那股黃瓜特有的清香味兒,胖子的口水都流了出來,隨即差開了話題。
“餓了麼?咱倆去吃點兒東西去吧?都坐了大半天了,放鬆放鬆精神,順便活動一下。”
胖子和劉洋伴隨著:“香煙、啤酒、礦泉水、烤魚片啦。白酒、飲料、方便麵、火腿腸啦,先生麻煩您腿讓一讓。”的悠揚叫賣聲,穿越人山人海,翻山越嶺的來到這趟列車的八號車箱。
火車上的套餐,真的是不嚐不知道,一嚐嚇一跳,都是同樣的食材,為什麼做的那麼難吃呢?不在火車的餐車工作十年的人,根本就做不出來那種有色無味的飯菜來。看起來很不錯,可吃到嘴裏的滋味,隻有自己知道。
劉洋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看來真的是不合胃口,悠然的欣賞起了窗外荒涼的景色。隨口說道:“咱倆幾點到啊?我腿都快沒知覺了。”
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答道:“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等到了咱倆先找個賓館休息一下吧,好好睡上一覺。你先吃點兒飯吧,這一天你就像個貓似的,也沒吃多少東西。”
劉洋瞧了一眼胖子說:“你才跟貓似的呢,這餐車的飯也太難吃了。如果再坐一天車的話,我將會是第一個在餐車上餓死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