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後,我準備去四叔家。明天放國慶假,可以好好休息幾天了。就在回去的路上,我感覺一直有人跟在我後麵。然後往右轉,再左轉,再右轉,再左轉……幾分鍾後,我躲在一棵樹上,樹葉很濃密,可以把我和諾雲遮的嚴嚴實實的。我看下去,發現是假麵。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看見我後。歎了口氣,離開了。我跳下樹,從另一個方向跑了。我知道很多路,這隻是其中一條路而已。相對來講會比較遠一點點,搞不好還會迷路。好在我已經記下路了,不會迷路。諾雲趴在我頭上,懶懶的搖著尾巴。我說:“諾雲啊,你不是會變成人嗎?你不要老是趴在我頭上啊!你不累我累啊!”它跳下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說:“你當我變成人不累啊?還不是有時間限製的。不然我才懶得理你呢!”我笑笑,加快了腳步,說:“好啦好啦,快到四叔堂口了。待會兒叫小魏哥給你做吃的咯!”它立刻跟上,一個魚躍,又跳到我頭上了。我內心黑線:你就那麼喜歡趴在我頭上嗎!?暈死。
幾分鍾後,我到了四叔堂口,卻發現四叔堂口居然沒開門。我疑惑極了,走上去輕三下重三下敲了敲門。還是沒人開門。等了一會兒,小魏哥才出來開了門。“小四爺?你怎麼來了?”小魏哥對於我的來到十分驚訝,但是沒有讓我在門口多待,立刻把我給拉進來了。我發現店裏居然沒開很多燈,比較黑。小魏哥頭上纏著繃帶,手臂上也有。我驚訝的問:“小魏哥,你們怎麼了?四叔呢?”“四爺正在樓上,這件事不好說,以後再告訴你吧!”小魏哥說道。我看得出,他有難言之隱,不想告訴我而已。但是我也沒多問,立刻上樓,去找四叔了。
樓上,我看見了江炎和另外幾個四叔家的夥計。四叔手臂應該是骨折了,其他幾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傷。我問:“發生什麼了?怎麼成這樣子了?”四叔苦澀地笑了笑,說:“知道一個好鬥,於是和另一幫人一起去。結果墓主起屍了,就成這樣了。不過還是得到了一些好明器。”我不開心的說:“不都告訴你不要去冒這個險了嗎?不是聲稱自己洗白了嗎?”四叔不說話了,隻是抽著煙。我也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不是我擔心,是這件事要是給爺爺知道了,他會怎麼想?”四叔擺擺手,說:“先不提這個,你去一趟北京吧,幫我把這批明器拍賣掉。我已經幫你聯係好人了。到了北京就去找這個人就可以了。”他遞給我一張紙,告訴我要去找誰,怎麼去等等。我歎了口氣,問:“四叔,你要我去找誰啊?北京城那麼大我怎麼知道要找誰。”四叔說:“這點不用擔心,那個人你應該認識。”他拿了一張照片,遞給我。我“啊”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
這不是言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