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脾氣就是如此,說不診治就絕無可能,她雖然對於醫術浸淫千年,但是卻對他人沒有什麼感情。畢竟,對於我們醫者來說,病人不過是一尊活的模型,如果對其付諸情感,便會喪失自我,再也無法為醫。”彩依目光中似有絲絲遺憾:“就如同我姐姐,她就是對於自己的病人動了真情,最後落得背離師門而去,卻也無法挽回愛人的性命,隻能親手取了他的性命,這何等淒絕。”
“櫻落仙子?”鴻蒙突然想起那張冷漠卻帶著絲絲怨念的臉。
“你來時是否有遇見她?她一直於莊外四周徘徊,我知道她終究心中還是舍不下。”彩依放下茶盅。
“恩。”鴻蒙點頭:“我們何時開始醫治?”
“姐姐她還好麼?”彩依沒有回答倒問了這麼一句。
“還可以,就是喝了一些酒。”鴻蒙還是決定據實以答。
“她的身體不能喝酒啊,哎。”彩依搖頭,淡淡對鴻蒙說:“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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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無風無月星河天懸,青焰將自己千年以前將卓昊交付給龍王後奔赴大婚典禮的經過盡現於乾兒眼前。眼見著兩位仙帝衝冠一怒為紅顏,大打出手,一時間雲蒸霞蔚的天空竟然變為翻雲覆雨,可見那等力量何等逆天。
“我從未想過再重演當日之事。”“青焰”說道,正當重演那令自己後悔不已的一幕時,便撤去了所有回憶。
“我真的不明白。”乾兒搖頭:“你究竟要的是什麼?”目光投向麵前的這個男子,希望能望進他的靈魂深處。
“你隻需要配合我去做便可以了,你也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青焰”避開乾兒的目光:“你想得到他不是嗎?”
“不——不是這樣。”乾兒忙否認。
“那麼,你現在濕潤的眼眶能守護哪一塊方寸之地呢?”“青焰”目光銳利地看破了乾兒的偽裝:“女人,果然是脆弱的,即使你佯裝堅強。”聲聲如刀,直刺入乾兒的心中。
“你懂什麼?你根本不懂男女之愛,便是蘅蕪嫁給你,也一定不會幸福。依我看來,她守了你千年,雖然不知是你,但是離去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容那樣滿足,遠比嫁給你後獨守空閨要來得幸福!”乾兒被人說穿心事,也不知自己說出了什麼。
“噢?我不懂男女之愛?”“青焰”的身子鬼魅般襲來,冰冷的指尖已落於乾兒的臉頰旁挑釁般地上下浮動,:“你就懂嗎?你確定對他懷著****嗎?”乾兒抽手想拍去,卻已被捉住向腰間反扣。乾兒既急又怒,另一隻手方才舉起,又被他先發製住扣於頭頂。
邪魅的笑容浮現於“青焰”的嘴角,乾兒已被其壓製於牆角。雙手被製,後背緊緊貼著那濕冷的牆壁,身子被迫與其緊緊相貼,左腿剛剛抬起想卷住其下盤,卻已被其放鬆了一隻手,拂了左腿的穴道。左腿軟軟地被他提住,一隻剛剛鬆脫的手卻又被其單手扣於頭頂,這樣的姿勢真是屈辱至極。
“你——混蛋——”恨恨地罵出一聲,後麵的字卻已被掩入嗚咽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