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幾次無果後,張寧晏的精神有點渙散,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肌肉是能讓自己放鬆的....全部緊張不安,又酸軟無力。心中有無數的螞蟻在爬,雙腿間的玉柱如鐵般堅硬無比,隻想摸到熏衣的那順滑香甜的牛奶般的肌膚。
想到這,張寧晏的眼神迷茫起來。
魔花的毒又開始在張寧晏的身體瘋狂流轉,侵蝕著張寧晏的大腦的思維,麻痹著張寧晏的行為能力和思考能力,吞噬著張寧晏的發散思維。
“熏衣~~~熏衣~~~熏衣~~~~”
張寧晏受不住瘋狂的叫著熏衣的名字.....
“熏衣,我要你~~~~熏衣~~~”
邊叫邊抱著頭往牆上撞,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摩擦著地麵,像爪子一樣的手瘋狂的撓著柔軟的牆壁,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
可是,周圍悄無聲息,鼻息間,熏衣的那淡淡的桂花香就好像是一個遙遠的記憶一般。
“小晏~~~小晏~~~”
有個溫柔的嗓音出現在張寧晏的耳畔,聲音焦急而又急促,帶著無比的擔憂。
張寧晏遲疑了一下,這聲音很熟悉,光聽著就有一種要淚目的衝動。遲疑了片刻,魔花的毒性再次侵蝕著自己的大腦,繼續陷入那混亂不堪的狀態。
“啊~~~~”
張寧晏受不住,用盡全身的力氣繼續撞著那柔軟的牆壁.....可是,完全於事無補。
“小晏~~~小晏~~~再.....堅持一天,再堅持一天,就能出去了!”
溫柔的嗓音輕柔慈愛的安慰著痛苦境地的中的張寧晏,隱隱的還有哭腔。
此時的張寧晏根本就無暇顧及這溫柔的安慰,甚至覺得這就是一種噪音。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個聲音,阻止了他的熏衣沒來到他的身邊。
“滾~~~滾~~~老子不要你在這邊!”
張寧晏怒怒的低吼著,聲音狠狠的從喉嚨處擠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眼眸裏好像快噴出火來。
這夢境中的張寧晏就像是一頭未開化的凶惡的野獸一般,隻剩下原始的獸性!
“小晏~~~”
那溫柔的聲音痛苦的大聲的喊著,帶著哭腔的聲音裏滿是乞求.....
張寧晏這次沒有回應,腦子裏瘋狂的在想著熏衣,一心想著和熏衣求歡.....可是,熏衣到底在哪裏?
“啊~~~~啊~~~~啊~~~~”
張寧晏痛苦的大聲呐喊著,有點歇斯底裏.....到最後,聲音慢慢的變得嘶啞起來。雙手瘋狂的套弄著,總也不滿足,總也不對味......
頭用力的左右搖擺,本來在睡夢中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張寧晏就好像回光返照般,有著那無限的精力。
“遲了......已經無力回天了!~你還是放棄吧,這一切都是天意,這小子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本身就是天理難容!”
有的粗狂的聲音出現在張寧晏的耳邊,這話就好像是在對那溫柔嗓音的女子說的,帶著勸慰,語氣中仔細聽竟有絲絲的欣慰。
“不~~~不可能~~~小晏一定會被救活!你少說風涼話.....當初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啊~~~啊~~~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唔~~~你~~~”
溫潤聲音女子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好像被緊緊的捂住,聲音越來越遠,也是越來越小,最後細若惘聞,漸漸的消失不見。
張寧晏哪裏管得了那些,臉上隨著自己雙手的動作現出痛苦又有點歡快的矛盾的表情。全身的肌肉就好像被錘子不停的在捶打,骨子裏卻是奇癢無比。這樣的感覺讓自己恨不得頃刻間死去......
被充斥腐爛氣味的屋子的一角,站著一個小小的人兒.....
昏暗的室內,那小小的人兒的麵容很是模糊,看體型,就是個五六歲的小孩。
是男是女,根本看不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哈~~~”
隻見有笑聲從他的嘴裏溢出,起初輕輕的笑著,後來就越笑越放肆,就好像自己見到的是這輩子最好笑的事情一般。